已至初夜,车外有些寒冷,月华将周遭的环境照的清晰,这似乎是一片竹林之间,一座大殿立于其间,人影树影交错,却看不清楚出路尽头,眼前的男人矮小臃肿,穿着一身紫色的行服,头戴一顶狗钗帽。
“小人是教坊司的管事,小姐目前所在的地方便是教坊司的后院。”那公公打了一佛尘,笑的狡诈。
“教坊司…”似乎是礼部管理音律的一堂,不过听闻罪臣妻女都会被发配至此,供给宫中的男人消遣作乐,自己怎么会到这里?
“是的,柳小姐精通音律又懂些文章,相信不难明白这其中的道理?”那公公围着她走了一圈,仿佛是在打量她的身体一般,目光苟且,令人作呕。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女人,头戴红巾,低着头,也不知是有何作用。
“我不明白,还请管事明示。”
“哼…也罢,敬酒不吃吃罚酒罢了…”公公将佛尘打了打,两个女人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挽住她的双手。
“且慢…唔!尔等,尔等可知我是谁?我乃是礼部侍郎之女,柳思怡,按理法是尔等上司的亲属…”虽说她挣扎的厉害,但毕竟是两女一齐抓住她的手,一时间竟被纠缠的厉害,脱不得身。
“不必多言,且随老身来便是。”那公公自顾自进了殿中,两个女人拖着她一齐过去。
“你们…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自己会走路…怎能如此无礼!”被人架着如堂,她自生下来便未曾受过这般大辱。
入了堂,灯火通明的楼阁倒像是个酒楼,并不吵杂,一路似乎没有碰到其他人,被强拽着上了楼,到了一个房内,此间家具俱全,皆是上好的檀木打制,窗外还能看见竹林皓月,整个教坊司收入眼底,桌上备好了美酒佳肴…有一薄如蝉翼的屏风后,准备了一个十尺的澡盆撒上桃花温水早已冒出滚滚热流。
“唔!”进了门过后终于被放开了手,她已经被拉得有些酸痛,轻轻捂着臂膀,看着眼前的三人,深吸了口凉气,审视了一下这间房间,还算娴雅淑静。
“尔等可以出去了吧?”
“你们二位服侍小姐沐尘。”
“是。”
“是。”
沐尘?难不成还要在这里洗澡不是?那公公出去后,两个女人有上前,似乎要为她脱衣。
“慢着…尔等,尔等这番以下犯上,不怕受罚么?”将手背在身后,一路退至床榻之前,思怡话还说到一半,便被拉住手腕,富家小姐哪里拗得过整日操劳作活的女人,拉扯之间她只听得罗缎被撕开的声音,两人根本不管什么身份地位压制还是这衣服值价千金,若不让她们解开,她们便直接生拉硬拽…
两行清泪落羽裳,她很快便凄惨的像是被拔了毛的孔雀,捧着已经完全遮不住身体的衣裳,暗暗哭泣,美人儿两只玉滑的大腿打颤,白皙的皮肤在烛火下映出诱人的粉嫩光芒,两个女人抬着她的脚将她送入了澡盆之中…
“呼…呼…”已经被羞辱到这般地步,她不愿再与两人说一句话,只是默不作声,等待着一切进行着,都是女人,清晰起身体干净利落,她们似乎也将她当做无手一般任何地方都会搓洗干净,不忘用皂膏润香。
待到焚香,她听到门外有了交谈之声。
“这是定钱。”有些熟悉的男声。
“嗯…大人应该明白该怎么做?”那公公似乎收了人的钱?
“放心吧…”话音刚落,男人竟推门而入,她此刻身上只披着一件束好的肚兜,惊愕的看见来人,立刻开始挣扎,不过却被两个女人拽住双手,开始将她的手用红绳反绑在身后。
此人她认识,是兵部某位官员的儿子,曾经来过府上拜访,虽说是为公事,但似乎变着方要到闺房来看自己,一派淫徒。
后来他的父亲因伤病降职,他便也近乎到了宫外,再没有见到过了。
“柳小姐,别来无恙…”这公子哥笑脸盈盈,背着手朝着她过来。
立刻想要收敛住胸前两团挺立的傲乳,然而她的手却红绳绑住,将自己的身体就这么完美无瑕的展现给了这个曾经被她骂过登徒子的男人,她羞愧的眼中透出红。
“是你…你…就是你陷害了我父亲?”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柳小姐,曾经风华绝代,看不起在下,如今…便是想要将这大好风光藏匿下来,也没有多余的衣料了吧?哈哈哈~~~”男人说着这话,还故意凑近了一些,眼神落在双峰之上,女人的玉乳乳尖渐渐因为他磨人的眼光耸立起来,竟然尖锐的像是一颗果冻一般,粉嫩娇红,尖锐透亮。
“呼…呼…尔这淫贼,为了女色,竟然枉害忠良,欺男霸女,实在是人神共愤,天地诛之!额啊?!唔…呼…放开…呜…咿啊~~~”她饱读诗书,此刻也不知该如何才能骂醒这人,话还未尽,那人便伸出手,捏住她一颗乳首轻轻的夹了起来,未谙世事的她立刻眯着星眸,清白被辱,她正有了轻身的念头,谁知道两个女人竟然趁着她说话给她套上了一个防止她咬舌自尽的口枷…这是为了审讯那些犯人防止他们自杀又能让他们说话的那种只是微微顶住牙齿还能说话的口枷。
“柳姑娘学过几句好话,可是奶头却精神了起来,轻轻一捏便丢了魂,还有什么脸建设文人风骨?”男人笑着,拽着她的乳首开始肆意的拉扯和摆弄,巨乳捧在手心,都没办法完全捏紧,男人完全一副享受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