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的内心是矛盾的,一方面美丽的女友需要自己的帮助,另一方面,现在的场面让王富感到极度兴奋,感觉比自己亲自上场还要刺激。
一想到芷雪还以为这个男人就是自己,而她却正在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玩弄着身体,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他似乎对接下来的剧情有些期待。
再看一会儿,再看一会儿就挺身而出,就像吸大烟一样,吸一口还想再吸,结果越陷越深,却不见他有任何举动。
正在王富纠结着的时候,男生已经抱住了芷雪扭动的翘臀,让它不能再乱动,然后,调整一下位置,让棒头位置对准了那已经张开的穴口上。
只见男生向前一挺,那跃跃欲试的棒头就挑开了女人的蜜壶,一下钻了进去。
“哦!疼,轻点。”芷雪不禁轻呼一声,又赶紧闭上嘴,只是腰弓了起来,点起脚尖来,像一只受惊了的猫。
这样使得她的蜜壶上提,因为芷雪的腿比较长,而男生的个子又不高,竟然使男生的棒子从蜜壶里滑了出来,只留一个棒头还夹在蜜壶之中,这大大减轻了芷雪的疼痛感,虽然只戳了一下,还没见底,却让男生露出十分享受的表情,刚刚穴壁的摩擦和挤压,就像榨汁机一样,差点把他的阳精搾了出来。
如今自己的棒头仍然留在女人蜜壶里,而那蜜壶还轻轻抽动着,似乎一个小嘴在吸允着棒头,让他暗呼过瘾。
男生也不着急,在女人身后挺着棒子,扶着女人的翘臀,往上抬起脚尖,又放下,像是在跳一支奇怪的舞,不过随着他的动作,那棒头能够往里面深入一点,就在女人穴口处摩擦着。
看到这一幕的王富已经有些受不了了,下面已经高高支起了帐篷,那帐篷还一跳一跳的,他感觉下面似乎装了个定时炸弹,随着时间在跳动,就要爆炸了。
王富浑身颤抖,张着嘴,嗓子却干得要命,他感觉已经站不住了,只能靠在旁边的墙上,眼睛却布满血丝,目不转睛地望着里面的男女,心里好笑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涌上心头,有兴奋激动,也有自责和不舍,还有悔恨与伤心,这些感觉把他折磨的几乎要疯掉了。
芷雪此时也很难受,虽然踮着脚,暂时让那根粗壮肉棒不能尽根末入,让她有了暂时的喘息的机会,然而,那东西却在穴口处磨的她难受,让她不禁轻轻呻吟着,又不敢放肆的呻吟,只是像猫儿一样轻轻哼着,生怕引起别人注意。
而垫着的脚已经有些酸麻,隐隐有要抽筋的感觉,芷雪知道,一旦她放松脚尖,放下挺翘的美臀,后面的男生一定会长驱直入,把她灌一个透心凉,那时她一定忍不住大叫起来。
啊,不可以,不能那样,羞死了,太难为情了!
芷雪忍耐着,刚刚已经高潮了一次,让她的身体已经非常敏感,此时,一股热流正在聚集,似乎就要喷薄而出,而蜜壶之中塞着的那个棒头还在轻轻抽送,蜜壶为了减少摩擦的痛楚,已经分泌了大量淫液,润滑着棒头,似乎在给棒子洗着澡,淫液已经顺着棒子流下去,把男生下面弄得湿了一片。
有时,芷雪想着,就放松下来,让男生为所欲为吧,让那根棒子在自己蜜壶里任意搅动吧,把身体彻底奉献给男生吧,也让自己全身心感受一下男人的服务,放松身心,然后恣意的呻吟与呐喊,多么洒脱和痛快。
比这样忍耐着的痛苦要舒服得多,要是此时是在旅店的大床上,该有多好,啊,讨厌的王富,恨死你了!
芷雪心里暗自寻思着。
而此时,她已经几乎站不住了,随着男生轻轻地抽送,似乎已经抽走了她的力气,酸麻的脚尖已经承受不住自己的体重,身体已经禁不住大幅度地抖了起来,好像在配合着男生的抽送,啊,就这样吧,就让男生为所欲为吧!
“晓峰,在里面吗?快出来,我要走了。晓峰,你在么?”正在芷雪就要放弃抵抗的时候,试衣间外面过道上有个女人在冲着里面喊着。
这个晓峰正是现在正在欺负芷雪的男生,听到外面的喊声,他身体不禁一震,暗道不好,虽然非常不舍得身前的美女,不过要是让自己媳妇撞见他这个样子还不闹翻了天啊?
一想到这些,男生不禁缩了缩脖子,嗨,也只能离开了,今天该着自己不能享受大餐了。
这么想着,男生扶着芷雪屁股,用力向上跳着戳了两下,这两下因为男生跳了起来,插得格外深,几乎尽根而入,把芷雪弄得不禁叫了两声,已经坚持不住放下了脚尖,只不过,男生已经拔出了自己的棒子来,正悉悉索索穿着裤子,然后,又看了一眼女人的身体,才依依不舍挑开门帘,钻了出去。
芷雪本来以为放松脚尖以后,会迎来一阵暴风骤雨,然而,男生居然抽走了自己体内的棒子,然后竟然离开了,这让芷雪有些怅然若失,一种要命的空虚让她抓狂,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剧烈喘息着。
王富看男生要出来了,这才赶紧躲到一旁,见男生走远,才壮着胆子回到芷雪的试衣间,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很不称职的男友,是个懦夫。
看到芷雪在那里扭着,仍然没有脱掉身上的紧身裙,这才赶紧过来,帮她从头上拽了下来。
摆脱了紧身裙束缚的芷雪仍然粗喘着,看到眼前的王富,她先就赏赐了他一顿粉拳,嘴里还抱怨着他不顾自己的感受,撅着嘴,一副十分生气的样子。
王富当然是一顿哄了,并把错误承认下来,总不能说自己在门口看着别人欺负他吧。
不过,芷雪有些纳闷,刚刚感觉男生穿着粗糙牛仔裤,而王富却穿着运动丝滑大裤头,难道刚刚的男生不是王富?
一想到这些,芷雪脸一下子红了,又不好说什么,只能继续嗔怪着王富,就像自己不知道一样。
两个人都在演戏,却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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