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一个生物进场时,你可以重置极限火花制造器。
横置此神器,牺牲一个生物以启动:极限火花制造器对目标生物或牌手造成1点伤害。
《无名信使佐藤》:生物,力量防御为12。
每当一个生物或神器重置时,其操纵者可以查看其牌库顶的牌,并选择将其放入坟场或牌库顶。
《极限火花制造器》是一个金发的人偶,但颅骨向上打开着。
《无名信使佐藤》则是一个穿着小皮裙的年轻女性。
“组合技?”斐川看到朝仓和的动作,一惊,但接着又嗤笑道,“还差至少一张组件,但下回合就会被踢死的你是不可能有机会再抓牌——”
“不需要再抓牌。”朝仓和说,“已经全部集齐了。”
他横置《玛娜榨取械》,制造出3000点玛娜,又消耗3000点玛娜,重置《玛娜榨取械》。
这个“重置”,触发了《无名信使佐藤》的效果。
所以,朝仓和查看自己的牌库顶的牌。
牌库顶是第二张《无名信使佐藤》,他选择将其放入坟场。
接着,他横置《玛娜榨取械》,制造出3000点玛娜,又消耗3000点玛娜,重置《玛娜榨取械》。
查看牌库顶,选择将其放入坟场。
重复。
直到被放入坟场的牌是《遭弃候补圣女》。
《遭弃候补圣女》:生物,力量防御为31。当遭弃候补圣女从你的牌库置入你的坟墓场时,你可以将它放进战场。
所以,《遭弃候补圣女》进入战场。她看上去是一个紫色短发的女仆,手中捏着飞刀。
接着,将《遭弃候补圣女》牺牲,横置《极限火花制造器》以启动效果。
金发的人偶将紫发女仆的大脑摘出,放进自己的颅骨里。随后,人偶的口中喷射出魔炮,射向斐川。
《极限火花制造器》对斐川造成一点伤害。
斐川依旧还拥有十九滴血。
“嘁……竟如此。但你的牌组已经消耗过半,不可能再这么召唤出十九个生物。”斐川咬牙切齿喊道,“垂死挣扎!”
“我的牌库里只有四张《遭弃候补圣女》可以用这种方式进入战场。”朝仓和坦白说道,“但是……这牌组里还藏着一个……怪物。”
“你说什么?”
“我不知道。我没法回忆起那张牌,也不知道那张牌的效果。我的本能害怕它,刻意想遗忘它。”像是在描述某种灵异事件,“那张牌绝对不能被打出来,就算是通过从牌库里放入坟场的方式利用它都无比危险。哪怕,我现在根本想不起它进入坟场时的效果。当然了,我可以推理出它进入坟场时的效果……但我绝对不该思考它。”
朝仓和絮絮叨叨地,很怪异。
明明是在临时数据对冲空间,却好像有阴风吹过。
他重复操作,不断将牌从牌库顶放入坟场。
第二张《遭弃候补圣女》登场,又被《极限火花制造器》牺牲,对斐川造成一点伤害。
重复。
直到被放入坟场的牌是《不可名状之万世创伤》。
当不可名状之万世创伤从任何区域进入坟墓场时,其拥有者将其坟墓场洗入其牌库。
朝仓和僵硬地把坟墓场收好,与牌库一起洗牌。
他仿佛看到了什么。斐川也仿佛看到了什么。他们心照不宣地什么都没说。
随后,朝仓和再次重复操作。他查看牌库顶,正巧是一张《遭弃候补圣女》。《遭弃候补圣女》入场,牺牲,造成一点伤害。
斐川还剩下十七滴血。
重复。下一张牌,是《不可名状之万世创伤》。
他选择将其放入坟场。随后,再将坟场洗回牌库。再触发《无名信使佐藤》的效果,查看牌库顶,正好又是《不可名状之万世创伤》。
再度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