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朝仓和射得干干净净,双脚发软,不自觉地倒退半步。
被牵连着,糸小姐的右手却没能再握稳肉棒。她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一摇一晃,重重摔倒在地。
“呜……汪!汪!”
牝犬的饭盆被打翻,满地的精液弄脏了糸小姐的洋服。
如瓷器般精致白皙的脸颊也栽倒在白浊的精洼里,好在却不像真正的瓷器那般易碎。
失去了主人的命令,燐子愣在旁边,不知如何是好。
牝犬的我爬上去,舔食黏在糸小姐发丝上的精液。
朝仓和看着胯下的景象,刚射到发软的肉棒再次变得坚挺。
他蹲下去,用力将糸小姐扶起来,发情般触摸她的身体。人偶的身体比娇小的外表要重太多,衣物下的质感也和人类千差万别。
她的肩膀硬得如大理石,胸前的小小突起像是打磨光滑的石榴石;腹部是空缺的,为了昭示人偶的身份而刻意露出体内的齿轮结构,空腔里还藏着二头身人偶与丝线;糸小姐的股间,当然,没有缝,她没有给自己制作能被称得上是性器的东西。
浑身上下,只有那只专用来侍奉肉棒的右手最像是人类。
“再软点就好了……”
就算想要强行使用她的身体,除了那只右手,也没有能够使用的地方。
朝仓和终于碰到了糸小姐的脸,冰冰凉凉的,挂着精液的淫靡温度。
没有鼻息,人偶当然不需要呼吸。
他想要看看她口中的结构,想知道她究竟是如何发出那些无机质一般的声音。
但男人的手碰到她的嘴唇时,糸小姐的眼珠忽然转动起来。
她没说话,只是手指轻轻舞动,操控几只二头身糸小姐人偶悬浮在空中。
朝仓和赶忙松开她,向后退去,肉棒还在空气里晃动。
糸小姐站起来,满身的精液缓缓向下滑落。
“带着你的母狗离开。”她说,语气一如既往。
…………
……
那之后,糸小姐无机质的人偶语调依旧很难让人分出感情,但她的态度似乎变得更加强硬,反而宛若有了一点点……像人。
这不一定是好迹象,因为她拒绝谈话、展示武力威胁的时刻也显着增加了。
不过,糸小姐依然愿意提供协助……或许只是因为朝仓和曾说自己“也是白环的继承者”。
她依旧留着那只榨精专用的右手穴,依旧每天都会帮朝仓和手交,每天都会在颅内高潮里失神……或许只是因为常识修改,她不得不这么做。
最后的几天,各个方向都没有什么其他显着的进展,但佐藤老师倒是每天都能给我们带来一些弥赛亚教的部署情报。
我在扮演成人类的时候与朝仓和用连接讨论各种情况和假设,设计行动战术……
但始终好像缺了些什么真正的突破。
所以,渐渐的,我们把讨论的重心转移到之后:在我“穿越淫匙之门”以后,我可能会得到什么样的力量,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在各种可能的情况下,朝仓和一个人该怎么做。
…………
……
从回忆里睁开眼。
我还在医务室,糸小姐的工坊。现在是行刑前的告别,我已经确认完了过去几天的所有经历。
“还有什么没做完的事情吗?”——糸小姐先前这么问我。可我心里清楚,并非有事没做完,而是已经无事可做。
这样继续下去,我没有能救出诗音的自信。
朝仓和的套牌总是差一点才能成形,对糸小姐的调教也是差一点才能有进展,对弥赛亚教、对拯救诗音的计划……更是怎么都感觉差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