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柏泽岸!”
“嗯?”
这下温晗不说话了,只是仰着头,无比认真地注视着他,动作缓慢地眨眼。
“乖乖,”柏泽岸低下头,轻轻啄过他的唇瓣,“冷吗?”
“唔?嗯!”
温晗很会顺坡接话,刻意地颤抖一瞬,在暖烘烘的怀抱里拱了拱。
于是柏泽岸将他抱起来,塞回副驾。
车内温度合适,柑橘的气味温和又清淡,是温晗为数不多可以接受的香气,能够让他联想到夕阳下的橘子山庄,柔软的白云堆积在洇绿的草地上。
车窗外的景象缓慢后退,温晗抓着安全带,走神了好半晌,也没能看见熟悉街景。
“柏泽岸,不回家吗?”
他的言语中带着直白的疑惑。
直至抵达下个路口,在等待红灯时,柏泽岸才转过视线,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善解人意”地提醒道:“去开房。”
温晗愣了愣,开口,“是哦,我给忘了。”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咔哒”一声,车门上了锁。
温晗愤愤的投去视线,却见柏泽岸好笑的扫来一眼。
好吧,打不过。
真的打不过。
他立马换上一副乖巧的神情,乌黑莹润的眸子在不算计人时显得格外纯粹。
不过多久,等车稳稳地停在车库,温晗才发现柏泽岸压根没去什么酒店,而是来了一处不常住的郊区别墅。
老怪物的恶趣味和性。癖向来邪门。
他都是从哪儿摸索出来的?
但没有时间留给温晗多想,柏泽岸亲手将人从车里“挖”了出来,打横抱在怀里,轻松地掂了掂。
温晗:喵喵喵?
他没有发觉,自己此刻的姿势像极了几个小时前的梨花白。
先前,小白被抱起来时,也是这样的疑惑,夹着尾巴,只略微晃晃尾巴尖。
温晗感觉柏泽岸走得有些着急,中途甚至被换了个姿势,变成自己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只被一只手轻轻托住臀。
伴随着“滴”的一声解锁响动,门被粗鲁地推开,炽热的吻同时压了下来。
温晗招架不住,往常那股作天作地的流氓劲也消散了,眼神颇为无措。
柏泽岸低喘着,拇指蹂躏着温晗的唇瓣,敛下眼睫,不知在想些什么。
可温晗仍旧察觉出危险,直觉想跑。
但他下一秒便被禁锢在原地,听柏泽岸用他那副好嗓子哄道:“乖孩子。”
温晗抬眼,安静的看他。
“用嘴好不好?”
“柏泽岸你别逼我扇你!”
“嗯。”
等天蒙蒙亮时,柏泽岸才从浴室里出来。
他坐在床边,垂眸看向温晗绯红未散的脸颊,伸手探了探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