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感到了一种巨大的悲哀。
父皇,果然是不认可自己的。
他心目中合格的大唐储君,居然是稚奴!
可笑,可笑!
李泰眼中泛着一丝幽光。
是孤的,就谁也夺不去。
即便是稚奴,也不可以。
还有,父皇。。。。。。
李泰脑海中浮现出这些年的一幕幕,霎时间,他的眼里就多了一道冷光。
父皇,若是逼孤太甚,那么,孤只好。。。。。。
玄武之变。
父皇曾经是八百人就成功了,孤如今能够指挥动的人,加上侯君集,可是有两万人!
这些时日,他不是什么都没有做。
东宫卫率,他已经悄然地换了一批人。
目前,整个东宫,他能够指挥得动的人有一千人左右。
若是和侯君集里应外合,也未必不行。
唯一的难处是他如何寻找到玄武之变的机会。
李泰想着这个问题,眉头紧皱。
房遗爱看到李泰一张阴沉的脸,心中轻叹了口气。
整个长安都只知道陈安和殿下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殊不知,他也是。
而且,李泰有事,他必然有事,至于这陈安还不一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