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得恭敬,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毕竟,他和王雨柔、柳如烟之间的那些事,始终像根刺扎在心上。
面对陈文轩真诚的感激,他只觉得愧疚。
陈文轩倒是没察觉什么,他凑近了些,压低声音,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承闻,我知道你医术高明……你、你有没有那种……能让人‘金枪不倒’的药?”
苏清宴一愣,差点没反应过来。
他没想到,陈文轩身上的毒才解了三天,就急着和王雨柔同房,结果因为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元气损耗过度,竟然导致了不举。
“少爷,您这才刚解毒,怎么能这么着急行房呢?这对身体的伤害太大了!”苏清宴一边说,一边伸手给他把脉。
指尖下的脉象沉潜无力,果然是肾阳亏损,气血不足的征兆。
“我给你开个方子调理,但您得记住,这段时间千万不能再行房了。恢复需要时间,急不得。”苏清宴郑重叮嘱。
陈文轩却有些着急:“承闻,就不能先给我开点‘那个药’应应急吗?我实在是……”
“少爷,”苏清宴打断他,语气严肃,“那种药如同饮鸩止渴,用了或许能痛快一时,但后果会更严重。您听我的,耐心调理,是为了以后更长久的安稳。”
陈文轩见他态度坚决,只好叹了口气:“好吧,都听你的。”
送走了陈文轩,苏清宴心里却更沉重了。赫连屠的威胁像一片乌云,始终笼罩在陈府上空。他必须主动出击。
这天夜里,他换了身不起眼的黑衣,悄悄从后门溜出陈府,去了城外一家鱼龙混杂的小酒馆。
这里是三教九流汇聚之地,也是打听消息的好地方。
他刚在角落坐下,要了壶酒,就听见隔壁桌两个带着兵器的江湖汉子在低声交谈。
“听说了吗?‘血屠佛魔’又露面了!”
“可不是嘛!上次夜袭陈府吃了亏,以他那睚眦必报的性子,能善罢甘休?我看啊,他就是冲着陈老爷和陈少爷来的!”
“那家伙就是个认钱不认人的主儿,手段又毒,陈府这次怕是麻烦大了……”
苏清宴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眼神锐利起来。线索,终于开始浮出水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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