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命令,比直接插入还要让她感到崩溃,但她还是照做了。
她张开颤抖的嘴唇,伸出舌头,像是在完成某种神圣而又下贱的仪式,仔仔细细地,将那个即将侵犯她身体最深处的塑料头,用自己的唾液舔舐得湿滑晶亮。
“很好。”
医生姐姐拿回了那个沾满了豆子口水的塑料头,然后,对准了那个被豆子自己亲手掰开的,无助暴露着的菊穴。
“放松,小母狗。不然,疼的是你自己。”
话音未落,她便将那根光滑的管子,一点一点地,顶了进去。
管子比手指要粗,带来的撕裂感也更加强烈。
豆子痛得闷哼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但她还是死死地咬着牙,强迫自己放松后穴的肌肉,去接纳这个异物的入侵。
管子被一点点地深入,直到一个让她感到无比酸胀的深度才停了下来。
然后,医生姐姐松开了控制水流的夹子。
冰凉的液体,开始顺着软管,源源不断地,灌入了豆子的肠道。
冰凉的液体涌入身体的感觉,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酷刑。
那是一种从内而外的、无法抗拒的侵占。
豆子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肠道被冰冷的水流一点点撑开、填满,那种强烈的、即将失禁的腹胀感,让她几乎要发疯。
每一次,当她的腹部被撑得像一个快要爆炸的气球时,医生姐姐就会命令她忍耐,直到她浑身颤抖,冷汗直流,濒临崩溃的边缘,才允许她冲到马桶上,将体内的液体和污秽一起排出。
第一次,是混杂着秽物的浑浊液体。
第二次,液体的颜色变浅了许多。
到了第三次,当豆子虚脱地趴在马桶上,排出的,已经只剩下几乎透明的清水了。
她的身体被彻底地“清洗”干净了。
她瘫软在冰冷的瓷砖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连续的灌肠和排泄,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也摧毁了她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就在这时,医生姐姐走了过来,穿着高跟鞋的脚停在了她的脸颊边。
“啪。”一声清脆的声响,医生姐姐弯下腰,用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的屁股上。
“不错,现在里面总算干净了。”医生姐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满意的腔调,仿佛在称赞一件被擦拭干净的物品。
“那么,接下来,该正式插入了。”
插入!
豆子愣了一下,她以为灌肠已经是最终的惩罚,没想到,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告诉我,小母狗,你想要什么东西来填满你这刚刚被清洗干净的屁眼呢?”
医生姐姐蹲下身,捏住豆子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她的眼中闪烁着玩味而残忍的光芒。
“是选择那根干过你骚逼的木板‘老公’,让你体验一下前后都被同一个‘老公’操干的滋味?”
豆子浑身一颤,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让她羞耻得想要立刻死去。
“还是选择那根又粗又长的肛交专用假阳具,让你好好尝尝被真正为后庭设计的大家伙撑开的滋味?”
医生姐姐说着,仿佛变魔术一般,从旁边的医疗箱里拿出了一根狰狞的、带着夸张纹路的黑色硅胶假屌,在豆子眼前晃了晃。
那恐怖的尺寸,让豆子倒吸一口凉气。
“亦或是……”医生姐姐扔掉了假屌,将自己的手伸到了豆子面前,五指张开,“……选择我的手?用我这双刚刚把你从里到外清洗干净的手,来亲自探索你身体最深处的秘密?”
豆子看着那双修长而有力的手。
就是这双手,鞭打了她,揉捏了她,用手指侵犯了她,又用灌肠器彻底清洗了她。
这双手,是她今天所有痛苦和羞耻的根源。
然而,在极度的恐惧和屈辱中,一种诡异的、扭曲的逻辑在她脑中形成。
被无机物侵犯,是被当做纯粹的泄欲工具,但是,被“人”的手侵犯……那至少还保留了一丝……一丝作为“人”的联系,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