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它就已经像一根烧红的铁棍一样,坚硬滚烫地在我的裤裆里,撑起了一个无比羞耻的帐篷!
它在疯狂地叫嚣着,顶得我生疼,仿佛在嘲笑着我的无能,在庆祝着我妻子的屈辱!
操!操!操!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这样?我看着妻子被凌辱,我应该只有愤怒和心痛!
可是我的身体为什么还会硬?
恐惧,像一只冰冷的魔爪,死死地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恨不得现在就拿把刀,把我这根不听使唤的东西,给一刀割了!
我收回手,将那张已经被我攥得不成样子的湿巾,狠狠地扔在了窗外上。
然后,我双手抱着头,将自己的脑袋重重地磕在了冰冷的方向盘上。
“咚。”
沉闷的响声和额头传来的剧痛,让我那片混沌的脑子,稍微地清醒了一点点。
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我就真的要疯了……
我拼命地摇着头,像是要把那些肮脏的画面,从我的脑子里都甩出去一样。
我开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强迫自己去想别的事情。
想工作,想股票……想任何事情都行!只要能把我的注意力,从那片充满了屈辱和诱惑的雪白上移开!
过了好一会儿,我感觉自己那颗几乎要爆炸的心跳,才慢慢地平复了下来。
我下身那根硬得发疼的肉棒,也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始疲软消退。
我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感觉自己像是刚打完一场仗一样,浑身都虚脱了。
我靠在座椅上又缓了好一阵,才终于找回了一点力气。
回家,我必须马上带雪儿回家。回到那个唯一能让我们感到安全的小窝里。
我想抱着雪儿,给她洗个热水澡,把她身上所有的污秽和伤痕都洗掉,然后让她躺在柔软的床上,好好地睡上一觉。
我坐直身子,正准备伸手去推醒雪儿。但我的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
我的目光透过车窗,看到了车库里的情景。
虽然已经是夜晚了,但车库里却并不像我们刚进来时那么空旷。
远处,有几辆车正亮着大灯,缓缓地驶过,应该是和我一样晚归的邻居。
更远处,靠近电梯口的位置,有两个穿着蓝色制服的物业保安,正叼着烟,凑在一起聊天。
还有一个保洁阿姨,正推着她的清洁车,慢悠悠地打扫着地面。
不行!现在不能下车。
雪儿现在这个样子……衣衫不整,满身狼藉……
从这里走到电梯口,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就算有我这件外套裹着也根本遮不住!
这要是被人看到了,天知道会传出什么难听的话来!什么“夫妻吵架被家暴了”,“在外面鬼混被打了”,甚至是更难听的……我不敢想。
那就再等等吧。
等这些人都走了,等车库里彻底安静下来了,我们再回家。
打定了主意,我的心反而安定了下来。
我重新倾身过去,动作轻柔地将那件滑落到雪儿腰间的外套,重新拉了上来,仔仔细细地,严严实实地,将她那片狼藉的胸口全都盖了起来,只露出她那颗枕在座椅头枕上的脑袋。
我看着她那张苍白而又恬静的睡颜,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我怕她会冷,又怕车里太闷。
我想了想,重新启动了车子,将车里的空调,调到了一个最舒适的度数,让微热的风轻轻地吹拂着。
然后,我又按下了车窗的按钮,将雪儿那边的那扇窗户降下了一半,让外面那带着一丝新鲜的空气,能够缓缓地流淌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