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清脆响亮到让整个地下车库都仿佛为之一震的巴掌声,猛地响起!
那记响亮的耳光,不是打在脸上,而是结结实实地,扇在了雪儿那只雪白娇嫩的乳房上!
“啊!”雪儿那本已麻木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火辣辣的剧痛,猛地一颤!她那双空洞的眼睛里,也终于再次泛起了一丝痛苦的神色。
我看到,她那只完美的乳房,在被那个死八婆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之后,瞬间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红肿了起来!
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更加触目惊心的鲜红五指印!
“我让你骚!我让你贱!我让你勾引我老公!你个不要脸的烂货!骚狐狸精!我今天非得把你这对勾引男人的骚奶子,给活活地打烂了不可!”她一边骂着,一边还想扬起手,继续对我那早已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的妻子,施加更残忍的暴行!
“哎!哎!陈姐!陈姐!别!别打了!别打了!”就在这时,旁边那个被她推开的黄毛混混,似乎是怕她真的把我老婆那对“极品”的宝贝给打坏了,连忙上前一步,拉住了她那只即将要再次落下的胖手。
“姐,您消消气,消消气。跟这种小婊子,犯不着生这么大的气。您要是把她给打坏了,那……那咱们哥两,等会儿可就没得玩了啊!”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对着陈姐,露出了一个充满了讨好和猥琐意味的笑容。
那个陈姐听了他的话,似乎也觉得就这么把这个“小骚货”给打坏了,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她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才不情不愿地,收回了她那只罪恶的胖手。
她用她那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的眼睛,最后地瞥了一眼那个瘫软在引擎盖上只剩下无神的抽泣的雪儿,然后像扔掉一件垃圾一样,对着那个黄毛混混摆了摆手。
“行!把这个不要脸的婊子赏你了!”
“嘿嘿嘿,谢谢陈姐!谢谢陈姐!”那个黄毛,在得到了他主子的“恩准”之后,脸上立刻就又一次,露出了贪婪和兴奋的笑容,他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彻底地放弃了所有抵抗的美丽的“猎物”,他那颗充满了肮脏和猥琐思想的心,彻底地放松了所有的警惕。
他不再像刚才那样,急吼吼地像头八辈子没见过女人的饿死鬼一样,粗暴地啃咬和抓揉了。
他开始像一个正在品尝着一道绝世美味的美食家一样,开始用各种各样更加下流、也更加充满了侮辱性的姿势,来“品尝”和“玩弄”,我妻子那对早已被蹂躏得一片红肿的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雪白美乳。
他一会儿,像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一样,将他那张充满了恶臭的嘴,整个地含住我妻子那颗早已被他啃咬得红肿破皮的乳头,然后用力地发出“吧唧吧唧”的、令人作呕的吸吮声。
一会儿,他又伸出他的舌头,在我妻子那片雪白的乳肉上,来来回回地,一寸一寸地贪婪地,舔舐着,仿佛要把她身上那每一丝每一毫的香气,都给舔舐干净一样。
一会儿,他又将他那张猥琐的脸,深深地埋进我妻子那两团乳肉之间,然后,像一只正在雪地里疯狂地拱食的肥猪一样,用他那粗糙的脸颊,在那片圣洁的、雪白的峡谷里,来来回回地疯狂地摩擦着,感受着那能让他爽上天的极致柔软和弹性。
我绝望的看着眼前残忍的场景,痛苦的低下头。
我看着自己的鸡巴,像一根即将要爆炸的钢筋一样,将我那条可怜的裤子,给顶出了一个比刚才任何时候,都还要夸张的帐篷!
我……我他妈的……真的不是人啊!
“操你妈的骚货,还挺能忍啊!”那个黄毛混混,看着被他死死压在引擎盖上,已经哭得快要断了气的雪儿美丽的脸,他似乎是觉得,光是进行这种“隔靴搔痒”式的抚摸和啃咬,已经再也无法满足他那早已因为暴力而变得无比亢奋的兽欲了!
“嘿嘿嘿……小美人儿,你这对奶子可真他妈的又甜又嫩啊!就是不知道,你下面那张小嘴儿,是不是也跟这上面这张一样,又甜又会吸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发出了一阵令人作呕的淫笑。
他那张丑陋的脸依然埋在雪儿那对被蹂躏得通红的雪白乳房之间,像一头贪婪的猪,拱来拱去,发出心满意足的哼哼声。
那只原本抓着雪儿另一边乳房的手,开始像一条滑腻的毒蛇,顺着雪儿那件被撕裂的连衣裙边缘,一路向下,滑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最后,停留在了她那条粉色蕾丝内裤的边缘。
“嘿嘿嘿……小骚货,让哥哥看看,你下面是不是也跟你的奶子一样,这么极品……”他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手指已经勾住了那层薄薄的、象征着最后尊严的布料的边缘,准备用力扯下!
“等不及了!老子现在就要干死你!让你尝尝老子大鸡巴的厉害!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然后,他那只罪恶的爪子,不再有任何的犹豫和迟疑。
他一把,就抓住了我妻子那条粉色蕾丝内裤的松紧带边缘,准备就在我这个“废物”丈夫的眼前,将她身上那最后的一片、也是最重要的一片遮羞布,给彻底地残忍地撕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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