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披头散发的、只看得到一个黑乎乎的头顶的女人,正蹲在他的脚下,用她那只看起来无比柔软、无比白皙的小手,紧紧地,抓住他那根已经因为她的“服务”而变得无比坚硬、无比滚烫的巨大鸡巴,还在……还在一下一下地,卖力地,为他撸动着!
这个画面,对一个刚刚从梦中醒来、神志不清的胖子来说,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
他那本来就不怎么够用的大脑,在这一瞬间,彻底地当机了。
他甚至都没有看清,眼前这个“服务”他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样。
他只是本能地,将眼前这副诡异的、充满了恐怖和色情意味的画面,和他从小听到大的、那些关于“厕所里的花子”、“水井里的贞子”之类的鬼故事,联系在了一起。
他以为……他以为自己是遇到了,一个从厕所的蹲便池里,爬出来的、专门吸食男人精气的……女鬼!
“鬼……鬼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充满了极度的、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和绝望的、杀猪般的凄厉尖叫,猛地一下,从李强那张因为惊恐而扭曲得不成样子的、肥胖的嘴巴里,爆发了出来!
他那肥胖的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剧烈地向后一弹!
他像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受了惊的肥猫一样,猛地一下,就从雪儿那只柔软的小手里,将他那根还硬着的、滚烫的鸡巴,给抽了出来!
他都顾不上去捡他那条被扔在地上的、该死的红内裤,他就那么,光着他那身白花花的、还在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肥肉,像一头发了疯的、看到了屠夫的肥猪一样,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这个让他感到无边恐惧的“凶案现场”!
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还躲在厕所门口的阴影里、早已被眼前这出荒诞闹剧给惊得目瞪口呆的我!
他就那么一溜烟地冲回了客厅,一头就扎进了沙发上那床柔软的、能给他带来一丝丝可怜的沙发上,然后一把抓起被他踹到地上的那床薄被子,将自己那庞大的、还在剧烈颤抖的身体,从头到脚,都严严实实地、密不透风地蒙了起来。
他就躲在那床薄薄的被子下面,像一个受到了巨大惊吓的、可怜的、无助的巨婴一样,瑟瑟发抖,再也不敢发出任何一丝声音了。
而厕所里,那个还蹲在地上的雪儿,也被李强这声突如其来的、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的、足以将死人都给吓活过来的杀猪般的凄厉尖叫,给彻底地吓到了。
她那原本还因为困倦而低垂着的小脑袋抬了起来。
她那双还带着浓浓睡意的、迷离的桃花眼,也因为这巨大的惊吓,而猛地一下,睁得溜圆,充满了困惑、茫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
她看着眼前这个空无一人的、只剩下她一个人的、安静的厕所,又看了看自己那只还保持着“握着”的姿势的、空空如也的小手,那张娇憨的、可爱的脸上,写满了大大的问号。
“嗯?……人呢?……老公?”她含含糊糊地,嘟囔了一句。
完了!她醒了!
我看着她那副即将要站起身来,走出厕所,去一探究竟的模样,我那颗早已被这出荒诞闹剧给弄得快要停止跳动的心,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
我不能让她出去!
我不能让她看到那个正躲在沙发上,瑟瑟发抖的、赤身裸体的死胖子!
不然一切就真的全都完了!
我不再有任何的犹豫。
我强行地,压下我心中那股因为目睹了刚才那场“活春宫”而产生的、滔天的屈辱、愤怒、嫉妒和病态的兴奋。
我立刻,从那片让我感到安全的阴影里,冲了进去!
我冲到她的面前,在她即将要站起身来的前一刻,一把,就按住了她的肩膀。
然后,我脸上努力地挤出了一个我认为最调皮、也最无辜的笑容,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充满了爱意的、开玩笑的语气,小声地说道:“嘿嘿,老婆,被我吓到了吧?是我在跟你开玩笑呢!”
雪儿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出现,又吓了一跳。
她抬起头,看着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赤裸的我,那双充满了困惑的眼睛,眨了眨。
然后,她的视线,缓缓地,向下移动,落在了……落在了我根因为刚才那极致的、变态的刺激而变得无比坚硬、无比滚烫、正高高地顶起的……鸡巴上。
在看到我那副充满了“战斗力”的“雄伟”模样之后,她脸上所有的困惑和惊吓,瞬间,就都烟消云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了然的、充满了娇羞和嗔怪的、妩媚的红晕。
她终于“明白”了,刚才那个尖叫着跑掉的“人”,那个握着她的小手,在她手里慢慢变硬的“东西”,全都是……全都是我这个爱胡闹的、坏蛋老公,在跟她开的、一个充满了情趣的、夫妻之间的小玩笑。
她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回去。
她伸出小手,在我那结实的大腿上,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那张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也因为害羞而微微地嘟了起来。
“讨厌啦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就知道吓唬人家!罚你不准上床睡觉!哼!”她嗔怒道,然后,便不再理会我,自顾自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穿好她的内裤,整理好她的睡裙,然后,像一只骄傲的、得胜的小天鹅一样,扭着她那柔软的纤腰,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厕所,回我们自己的卧室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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