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宗上,甚至列出了几次规模较大的聚会时间,参与人员名单。
其中不乏朱标隐约有些印象的,父辈是淮西老将的年轻军官。
“花船。。。。。。果然是他们!”
朱标猛地一拍桌子!
胸膛剧烈起伏,脸上充满了被背叛的愤怒。
“孤早有耳闻,除了当初那条官船‘夜笙歌’之外,城外河道上还有许多藏污纳垢之所,却没想到,竟是这帮国之干城在其中纸醉金迷,狎妓纵乐!”
“他们拿着朝廷的俸禄,喝着兵血,却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
“还将此视为风流雅事,结党营私之所!”
“简直。。。。。。简直无耻之尤!”
他想起之前叶凡与他商议时,就曾指出,要动淮西勋贵,不能只盯着上面的几个大佬。
必须先从他们安插在军队、地方的这些触手和根基下手。
剪除其羽翼,断其财源,收集罪证!
如今,这卷宗上记录的,正是他们最锋利爪牙的累累罪行!
贪污军饷,动摇国本!
狎妓聚党,败坏军纪!
哪一条,都足够将他们送上断头台。
朱标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怒火,目光变得冰冷而决绝。
他看向叶凡,沉声道:“老师,证据确凿,不能再等了!”
“这些人,多是军中悍卒出身,若单个抓捕,恐生变故,甚至可能引发局部骚乱。”
他的眼神锐利起来,带着储君的威严和杀伐之气!
“既然他们聚于花船,正好给了我们机会!”
“便趁此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