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绣绣不想再给江屿添麻烦,更怕江屿把事情闹大。
江屿停下脚步,看着宁绣绣明明委屈却还要强忍的样子,
笑了笑,说道:
“宁绣绣,你记住。做人,有时候就得长点刺。
一味忍让,别人不会觉得你善良大度,只会觉得你好欺负,
下次会更变本加厉地踩你。
今天,我就再教你一课。”
说完,江屿轻轻挣开宁绣绣的手,走到刚才声音最大的那个闲汉面前。
那闲汉吓得脸色发白,想往人后躲。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听听。”
江屿语气平淡,但眼神却冷得吓人。
“我…我没说什么……”闲汉腿肚子首打颤。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力道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那闲汉被打得原地转了个圈,捂着脸懵了。
江屿看也不看他,又指向另一个刚才嘴碎的老婆子:
“还有你,嗓门挺大啊?”
那老婆子吓得“嗷”一嗓子,差点坐地上。
江屿没有打女人,只是吓了吓她。
江屿环视一圈,声音陡然提高:
“都给我听好了!我只说一次!”
“宁绣绣,是我从鸡公岭马子窝里救出来的!
她清清白白,没少一根头发!
那些脏心烂肺的念头,都给老子收起来!”
“以前怎么样,我不管。
但从今往后,她宁绣绣,是我江屿罩着的人!”
“谁再敢在背后嚼她的舌根,满嘴喷粪,让我听见了——”
江屿顿了顿,继续说道:
“男的我见一次打一次,女的……我也照扇不误!
不信邪的,尽管试试看!”
这番言论配合着江屿刚才毫不犹豫扇男人耳光的举动,
以及江屿上次的表现,没有任何人敢怀疑他的话。
现场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江屿冷哼一声,这才转身,
对愣在原地的宁绣绣和伙计们挥挥手:“我们走。”
宁绣绣看着江屿的背影,眼眶瞬间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