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孙可是我们震旦大学的高材生,逻辑思维超强的!”
朱锁锁适时地夸赞闺蜜。
“只是在学习。”蒋南孙有些不好意思,随即看向江屿,眼神带着一丝好奇,
“江警官,你懂这么多金融知识,为什么会选择当警察呢?”
这个问题让江屿的动作微微一顿。
放下刀叉,深邃的目光看向蒋南孙。
江屿没有首接回答,只是平静地说:
“有些选择,无关学识,关乎责任和…必须守护的东西。”
朱锁锁见场面有点冷,转向了其它话题。
状似随意地问道:“对了,江警官,你是哪里人啊?
听口音就是本地的。家里…做什么的?”
江屿脸上的笑容并未消失:
“魔都人。父母…很早就过世了。”
朱锁锁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脸上涌上浓浓的尴尬和歉意:
“啊…对不起江警官!我不知道…我…”
蒋南孙立刻看向江屿,眼神里充满了真诚的歉意和一丝心疼:
“江警官,对不起,锁锁她不是有意的。”
同时,蒋南孙脑海中瞬间闪过之前的对话,
“有些选择,无关学识,关乎责任和…必须守护的东西。”
原来如此!那“必须守护的东西”,想必是源于父母吧?
“没关系。”江屿的声音打断了蒋南孙的思绪。
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朱锁锁连忙端起酒杯:“江警官,我自罚一杯!是我失言了!”
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试图化解尴尬。
蒋南孙也陪着喝了一口。
一顿饭在略显微妙的气氛中结束。
结账时,看到账单上那瓶波尔多的价格,朱锁锁暗暗咋舌。
心里想到,这位江警官,虽然气质卓然,但显然经济状况普通,
工作性质又充满风险。
这完全不符合朱锁锁对另一半的核心要求。
况且,作为蒋南孙最好的闺蜜,从蒋南孙看江屿的眼神,那几乎不加掩饰的好奇、欣赏。
“既然如此,”朱锁锁心中立刻有了决断,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君子之美嘛!”
走出餐厅,华灯璀璨。
朱锁锁夸张地伸了个懒腰,对蒋南孙和江屿笑道:
“哎呀,吃饱喝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