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还放不下他那世联通证的事业,他还放不下他那放不下他的家人们。
他要困兽犹斗,他要最后一搏,他要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于是他就抱着最后的一线希望,用眼看就要绝望的语气问道:“白搭了么?”
“不是白搭,而是还得请示一下。”
阿娟学东西挺快的,她也要学着姐的样,大大滴送一个人情。
“请示谁呀?”
听了阿娟这没一棍子打死的话,水总就像又吸着了一点氧气一样,续上命了。
“哝,那边那个穿长袍戴礼帽的姑娘。”
这就是阿娟的乖巧之处,她就顺便把这个人情送到百米之外的小萨那里去了。
自己还高尚的肯定自己道,好处不能独占的。
“那个姑娘是谁呀?”
水总又有点半信半疑了。
这阿娟到了这时候,怎么又抬出一个穿长袍戴礼帽的来,挡他的驾啊。
该不是因为对女老师不满,恨屋及乌的要糊弄我吧。
所以就看着古兰问。
相对阿娟来说,他更愿意相信女施主。
他认为生意人的话,是第一个不可信的。
奸商奸商吗,和政客是一个类型的。
古兰却对阿娟这一番即兴操作很欣赏,觉得增加了事情的戏剧性。
剧情就应该是曲折的,越曲折就越有戏剧性。
戏剧性多了,趣味性就来了,这戏往下演就有意思了。
但是古兰也明白,戏剧性也好,趣味性也好,还是要以可行性、可信性为前提的。
为了再增加一点可行性、可信性,就把话接过来了。
“哦,那个呀,她不是姑娘,还是个丫头。”
这一丫头又让水总失望了。
向谁请示也不能向一个丫头请示吧,况且还是一个不正常着装的丫头。
这女施主不是和我闹着玩吧。
若是,咱以后再闹行不行呢?无论怎么闹,咱都为你肝脑涂地行吧。
阿娟则差点笑喷了。
要说高,还是姐啊,把姑娘和丫头拿出来摆弄水总了。
她想这姑娘和这丫头是差不多的,姐把她们区别开来,还不就是为了弄晕么。
不过,令她没想到的是,在古兰和小萨这里,这姑娘和丫头,区别大了去了。
只是她不知道罢了,她现在只是好开心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