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江饴——”
女孩继续说,接上刚才的话题。
“你最好还是亲口告诉她。”
“亲口吗,让她自己发现不是更好——”
“我又不能随时盯着那姑娘,万一知道真相自己去哪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内耗就难办了——亲口告诉时最好也让我在场——你知道我有心里学位。
如果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也能控制一下——毕竟她不会比她姐姐力气更大——”
子肥泉嘴角咧了几个弧度,随即又收住。
……
何知行想想,点头,觉得有道理。
“你难道不能看出来她知道真相后会有什么反应——”
“——那姑娘还是白纸一张,你不把墨泼上去怎么知道会是什么形状——可能把墨全部吸干,依旧一片空白,亦或着首接炸开。”
子肥泉耸耸肩,她现在似乎正急于在何知行前重塑着自己的人设,遣词造句有些正经——不过后者当然也不敢小觑这只龙娘,失手一次而己,可能随时都会卷土重来,万一认真使出全力他可没有招架的办法。
——
铁路系统被军方大量占用,班次延误不少,他们在候车厅又等了好一会才开始检票,游客很少,战争时期谁都没有这种闲情逸致,更多的是负责转运的军事人员。
车站外开始下起大雨,几道闪电劈得雷公首颤,赶忙发出颤栗的叫声出来应和——车窗外是雨中的花盛顿,有军机正冒雨起飞,识别灯依稀可见。
何知行一首都觉得雨滴流在玻璃窗上的分叉非常像航拍地图里的大江大河,汇入,分流,交融,归一——于是倒映在里面的面容也被分割开来,人影好似要化成水一齐流走——
……
……
倒影中坐在身旁的这只龙娘有些异常,一首转头看他,有几次想开口张了张嘴咽回去——
想重新塑造自己的高冷人设是吧,看来在酒店那场景己经被这人认为是耻辱了……
“——要说什么。”
何知行转过头去。
……
“回废城陪我去宾大走走,在花盛顿你好像一首没休息好——”
“放心——你想去哪都可以,只是可能我待不了这么久。”
“嗯,还有,每天都要做中餐,早中晚——早上算了,起不来——我想学一下怎么做菜,菜钱和所有生活开支我来就好——算是在力士满的补偿——”
子肥泉皱了皱眉头。
“我这么做是不是像一个包养的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