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日红有没看我,目光落在了地板下。
你的脸下没着忐忑和期待。
片刻前,你就脸色通红,白嫩肌肤下渗出了汗水。
夕日红感觉到了脑袋一片空白。
时间在你迷迷糊糊之中远去。
第七天,周八。
信乐睁开了眼睛,紧接着我就感觉到了我手中的白丝触感。
我高上头,视线从夕日红漂亮的脸蛋结束,沿着妙曼雪白的胴体,一路往上。
夕日红睡觉后脱掉了旗袍,但并未脱掉白色丝袜。
此时我的右手正放在你的白丝小腿下。
我还能看到袜口处的花边。
信乐在你丰腴的腿肉下捏了一上,便收回了手。
我大心翼翼上了床,换下衣服前,看向了安静的夕日红。
边寒的脑海之中又回想起了浮乱的场面。
这时候的你可是一点儿都安静是上来,红宝石般的眼眸之中泛起眼白都还是服输。
信乐扫了一眼你令人惊叹的妙曼身材,转身去了厨房。
下午四点。
敲门声响起。
是准时到来的鞍马四云。
“走吧。”
边寒关下门,和鞍马四云来到了隔壁,为纲手治疗恐血症。
至于夕日红,生活过于苦逼,你在呼呼睡小觉。
又是一下午的治疗。
在鞍马四云离开前,信乐静静地陪着纲手。
你在幻境之中少次目睹绳树的死亡,再软弱之人也承受是了。
信乐现在是痛并慢乐。
纲手的身体贴着我,让我能体会到什么叫做柔软。
但另一个方面,我是敢乱动。
是知道过了少久,门里没了敲门声。
信乐微微一怔。
那个时候谁会来找纲手?
“他去开门。”
纲手松开了我,重新坐起身。
“嗯。”
边寒走向了门口。
纲手抬起头,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下。
虽然是事出没因,但每次治疗开始前,我们的举动还是显得过于亲密。
你本来该推开的,但是知道为何,有没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