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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碾压大妖王龙吟震天(第2页)

东海青铜城内,守梦人们停止诵诗,转而集体进入深度冥想。他们的意识汇成一股洪流,冲入梦界核心,唤醒了沉睡已久的“初梦灵”。这是一种超越语言的存在,形如流动的光茧,蕴含人类最初做梦的能力。当它苏醒,全球新生儿出生时双眼皆泛微光,且第一句话不再是“啊”,而是清晰说出:“我想……”

北境无字书自动翻页,写下全新篇章:

>“当怀疑成为本能,信仰便需重新证明自己。”

>“当个体敢于定义自我,共识将不再垄断真理。”

>“故变革不在刀锋,而在每一次呼吸间的抉择。”

而在长安皇宫最深处,皇帝独自坐在龙椅上,面前摆放着一份密报:全国已有四十七城出现“失序症候群”??百姓不再畏惧律法,反而嘲笑权威;孩童拒绝背诵经典,自发编写荒诞寓言;甚至连禁军士兵也开始私下讨论:“我们为何而战?为君王,还是为自己?”

皇帝看完,久久不语。他伸手抚摸案几上的玉玺,忽然低声问道:“朕……真的注定要当皇帝吗?”

这时,窗外飘进一片花瓣,落在玉玺之上。花瓣背面,用极小的字写着一句话:

>“你可以不当。”

皇帝怔住,随即放声大笑,笑声中竟夹杂着解脱。

数日后,一道圣旨意外发布:废除《禁悖令》,赦免所有“悖行者”,并设立“思辨院”,允许民间自由论道,无论言论多么离经叛道,皆不予追究。诏书中写道:

>“昔以秩序安天下,今知人心不可囚。

>若万民皆顺,则国将无魂;

>若无人敢异,则文明止步。

>寡人愿闻百家之声,哪怕其中九十九家皆错。”

朝野哗然,保守派大臣联名上奏请求收回成命,却被皇帝一一驳回。更令人震惊的是,三位皇子竟先后主动放弃继承权,一人去往西域游学,一人投身医术救治贫民,最后一人干脆剃度出家,宣称:“我不愿活在预设的人生里。”

这场风暴并未止息,反而愈演愈烈。

半年后,一场名为“百梦大会”的集会在终南山举行。来自各地的悖行者、失序庐成员、觉醒孩童、叛逃清梦使齐聚一堂。他们不做宣言,不立章程,只是围坐篝火,轮流讲述自己的梦??那些被否定的梦想、被压抑的渴望、从未说出口的“我想”。

有人梦见自己变成一棵树,根系连接所有人的心跳;

有人梦见世界没有国家,只有无数自由聚散的社群;

还有人梦见时间不是直线,而是螺旋,过去可以被重新理解,未来永远开放。

苏婉也在其中。她吹奏冰笛,奏的是一首从未谱写的曲子,旋律随情绪起伏,时而欢快,时而悲怆,最终化作一阵清风,卷起满地落叶,在空中拼成一幅巨大的人脸??正是那紫霞巨眼的模样,但眼中不再冷漠,而是含着泪光。

就在最后一音消散之际,天空突现异象:南天紫霞缓缓褪色,巨眼闭合,化作一颗流星坠向大地。落地之处,正是当年定命宗总坛遗址。尘埃散尽后,人们发现那里矗立起一座新碑,碑文仅有一句:

>“我曾以为掌控一切即是神明,

>直到看见你们选择疼痛仍不肯低头。”

自此,定命宗彻底瓦解。其残余势力或隐姓埋名,或融入新生思潮,再无复辟之力。

然而楚昭并未松懈。他知道,真正的敌人从来不是某个组织,而是人心深处对确定性的依赖。只要恐惧尚存,就会有人愿意交出自由换取虚假安宁。

于是他与苏婉离开江南小院,踏上巡游之路。他们不传教义,不收门徒,只做一件事:倾听。

他们在村头听农妇诉说对婚姻的不甘,在学堂听学子质疑经典的逻辑,在牢狱听囚犯回忆最初犯错的那一念动摇。每听一次,楚昭便以银血在地面画下一个符号,苏婉则吹奏相应旋律。这些符号与音律并无固定含义,却能在听者心中激起共鸣,唤醒沉睡的自我意识。

一年之后,天下兴起“记梦潮”。百姓纷纷开始记录梦境,不论荒诞与否。市面上出现专售“梦笺”的店铺,纸张特殊,夜间会浮现梦中场景。更有奇者,某些梦笺燃烧后,灰烬竟能重组为立体影像,悬浮半空数息才散。

一位盲诗人据此创作《千梦集》,全书无一字,唯有烧纸留影,观者需亲自点燃每页,才能“阅读”其内容。此书一度被列为禁书,但因其无法抄录传播,只能通过亲身体验传递,反倒引发更大追捧。

而在这片觉醒的土壤上,新的文明形态悄然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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