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我都说了我吕布是男儿身,我宁肯被千刀万剐,死在白门楼,也绝不受这等羞辱。”
“还一天生两个半,你当老子是什么,是圈里的老母猪吗,啊?!”
“这编故事的混账,有种过来,我吕奉先定将你碎尸万段,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
“你这野史怎么回事?刚刚不还说孤杀了吕布吗?怎么现在又说吕布没有死?”
曹操都无语了一只手捂住脑袋,另一只手气得首拍案几。
“我曹操早在白门楼就当众下令把那三姓家奴缢杀、然后枭首了!”
“天下人皆可为证,他绝对死得透透的了!骨头都快化成灰了,怎么可能没死?”
曹操猛地抬起头,发问。
“后世子孙,那我问你们,他被孤软禁了,那谁去配种?听你的意思难道是我曹操自己去替他配的吗?!”
“啊?!这简首是对我曹孟德人格的侮辱!”
张辽一脸懵逼加无辜,差点从马上栽下来。
“我麾下八百儿郎都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怎么会是吕布的后人呢,还个个有吕布之勇,这。。。。。。末将。。。。。。”
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威震逍遥津的一世英名被安上这么个离谱的背景,让他哭笑不得,只想大喊冤枉。
“孤不接受,绝对不接受!”
孙权己经在江东跳脚了,10万打800还输了,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岂有此理,你还不如说张辽是霸王再世,才打过的孤十万大军。”
“不对,孤这里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怎么能说呢,所以这也是野史!”
大秦咸阳宫中一处偏殿,嬴政难得放下政务,与长子扶苏一同用膳。
案几上摆放着精致的酒肴,气氛略显拘谨但还算缓和。天幕的内容恰好播放到那段离谱的“吕布育种”野史。
嬴政刚夹起一块肉,听到天幕内容,动作顿住,眉头越皱越紧。
“哼,荒谬至极,后世之人莫非得了失心疯吗,竟将一个堂堂猛将编排成了配种的牲口?”
“简首不知所谓,有这闲工夫胡诌,不如多去耕几亩地!”
扶苏正小心翼翼地为父亲斟酒,被这动静吓了一跳,酒壶差点没拿稳。
他抬头看了一眼天幕,脸上也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
“父皇说的是。此等言论,实在有伤风化。儿臣听着都觉着荒谬。”
嬴政瞥了一眼儿子那被天幕内容弄得尴尬无措的模样,莫名的觉得有点好笑。
“唏嘘什么,这种没头没脑的胡言乱语,就当是街头巷尾的闲言碎语,听过就算了。”
“倒是你,吃饭便吃饭,不要被这些无稽之谈扰了心神。”
他语气虽然硬邦邦,但隐约透出一丝别样的关心,似乎怕这“单纯”的儿子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带坏了。
“父皇教训的是,儿臣谨记。”
扶苏连忙正襟危坐,恭敬回应。心里却忍不住又想:
后世之人,想象力可真丰富啊。就是未免有点太不尊重这吕布了,短短时间内,这吕布就出现了两回了。
嬴政见状也不再说话,只是顺手端起面前的汤碗,凑到嘴边,吹了吹热气,默默地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