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如同白驹过隙,转眼间,我从那个哭喊着“哥哥”的少女,变成了一个面色严肃又有些高冷的理工女。
大学四年,我过得非常普通,既没有成为学霸,也没有成为那所谓的系花——成绩平平,不拔尖,却也稳稳毕业。
系里有男生打赌,说三班的刘念肯定是个性冷淡——上课时总戴着黑框眼镜,头发扎成马尾,灰色卫衣裹得严实,从不参加聚会,更别提谈恋爱。
谁知道呢?
没有人知道我曾经在哥哥的怀里那样热情似火,那些缠绵的夜、沙发上的吻痕、镜子前的欢爱,仿佛从未曾在我身上发生过——它们全被我亲手埋葬了。
深埋在心底,像一枚枯萎的种子,不见天日。
爸妈离婚之后,我改了姓,从顾念改名叫刘念。
妈妈的姓,她说这是母女的联结。
妈妈依然还是各种忙碌的女强人,早出晚归,西装革履,会议室里叱咤风云,虽然对我关怀有加,却总像隔着层纱——
“念念,工作加油,妈相信你。”
她不知道,我的心,早在那年夏天碎了。
毕业后,我没回她身边,用大学和工作两年攒下来的钱,在公司附近买了一间小公寓。
一室一厅,五十平,简洁到冷清。
每天两点一线:早上九点地铁晃荡半小时到写字楼,晚上七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
生活得格外规律,像台精密的机器,滴答转动,不出任何差错。
我是个码农,软件开发组的螺丝钉。
每天穿着棉布衬衫,袖子卷到肘弯,戴着黑框大眼镜,一丝不苟地敲代码。
屏幕上的光标闪烁,bug修复、需求迭代,循环往复。
同事们叫我“刘神”,说我的逻辑严谨得像机器人,从不闲聊八卦,下班准时走人。
午饭在公司食堂,一个人端盘子,夹着青菜豆腐,脑子里偶尔闪过哥哥的坏笑,“宝宝,宝宝。”可我赶紧摇头,咽下饭,埋头继续敲键盘。
性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