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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四章 出发之前下（第2页）

翡翠天军内部已经有不少人提出应当全面引进真炁武学，而反对者与其说是反对真炁，倒不如说是反对两镇……此事暂且不提，当天廷派驻玄水、靖宁、端邑的联络人员，同时报告称两镇在公开筛选有灵能天赋的人时，元伯顿时坐不住了。

虽然申阳和桂阴对于无面者的了解很少，毕竟上古时代彼此间的势力范围隔了差不多半个世界，两边因此没啥来往，但无面者是一群阴郁冷酷的奴隶主这种事情，二圣还是知道的。

灵能光是可以操控人心这一点，就足以让元伯这个情报头子提起十二万分的注意力。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当初同意让安霁月用灵能给昭明治病的事情，究竟是何等的欠考虑，哪怕安霁月并没有真的做点什么。

再度来到玄水之后，元伯觉得哪怕需要承担一定程度的风险，他也必须试探一下，于是就提出想要去新开设的灵能训练中心参观一番。原本他都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结果安霁月直接把他给带过来了。

“此处竟还有矮人？”元伯问出了另一个让他颇为在意的事情。

“我可是拉上格朗尼给我背书，才让这些顽固守旧的石头脑袋同意试试灵能的，”安霁月耸了耸肩，“矮人的灵能天赋不错，不学这个多少有些可惜。”

“此等无上秘法，”玉龙沉声道，“怎可传授于异族？”

“本就是源自异族的东西，为什么不能教给另一个异族？”安霁月意味深长地说道：“丞相可知为何真炁武学，我和阿悦从不藏着掖着？”

“愿闻其详。”

“真炁之道乃天下人之公财，凡我震旦子民皆可研习，哪怕是平行世界的另一群震旦人，”安霁月双手抱胸，稍稍昂起脑袋，“但灵能不一样。灵能是我的私人财产，换句话说。”少女看着下方的灵能训练中心：“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此术甚为凶险。若是一味放纵，他日国公未必可制。”

“老头子当年召唤陨石砸那些吃人怪物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间接坑到自己的儿子？”安霁月反问道：“指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这是何等的傲慢？某些灵能术式当然很危险，问题是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这里什么都教？你凭什么单方面认定我不会对真正危险的知识进行管控？有些人喝口水都能呛死，你要不要干脆下个命令禁止天下人饮水？”

“此乃诡辩。”

“那我说个绝对不诡辩的——我现在想要造反，你准备怎么阻止我？”

“……”

“你也不用问灵能是否可以对天廷开放，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做梦！我遵守规矩是因为我愿意遵守，而不是因为那几张破纸真的对我有约束力。没人能把我装进条条框框里！除了爷爷，不管是谁敢对我指手画脚，手脚一律给你剁了！”

“明白了，”元伯点点头，并未动怒，“是我孟浪了。”

“有这闲工夫，你还是多关心一下那些从我们这里引进的工业项目吧，”安霁月哼了一声，“钢铁既是强权。科技绝对不仅仅只是好用的工具，而是真正能改变世界的力量。以真龙的无尽寿元而言，你‘很快’就能亲眼见证这一点了。”

……

注1：grandmaster，作为骑士团首领时国内一般将其翻译为“大团长”，包括40k的阿梓喵的头衔其实也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