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叫他主人?)
(可是……好合适……)
(如果我是孤狼……那现在……不就是被他彻底驯服的母狗了吗?)
这个认知让她浑身发烫,小穴猛地收缩,又一股爱液喷涌而出,浇在水月的肉棒上。
水月的动作顿了一下,眸色骤然加深:“……再叫一次。”
“……不要。”她咬牙,羞耻地捂住脸。
水月却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死死钉在床上,胯部的撞击更加凶狠,几乎要把她操穿一般——
“乖……再叫一次。”
“呜……主、主人……啊!”
她终于崩溃地喊了出来,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一秒,水月的龟头重重砸向她的子宫内壁,所有的思考都被撞得粉碎!
"哈啊……再、再说一次?"水月的喘息粗重,动作却更加凶狠,像是被这个称呼彻底点燃了欲火。
拉普兰德羞耻得想咬舌,可身体却先一步背叛了她——
"主…主人……呜……操死我……"
她的声音因为过度的快感而支离破碎,银色的眸子湿漉漉的,像是一匹终于被驯服的狼。
水月的眸光骤然暗沉,猛地俯身咬住她的肩膀,腰部摆动的频率瞬间提升——
啪!啪!啪!啪!!
"既然叫了主人……"他在她耳边低喘,声音沙哑得可怕,"那就别想着轻易结束了……"
拉普兰德呜咽着点头,小穴疯狂绞紧他,仿佛在无声地祈求更多——
——她早就不在乎什么孤狼的尊严了。
水月的手指一把攥住拉普兰德不断摇动的狼尾,指节陷入蓬松的毛发中,从根部开始狠狠撸动到尾尖——
"呜噫——!!"
拉普兰德浑身剧烈颤抖,尾巴被玩弄的刺激和下身被贯穿的快感同时炸开,银色的瞳孔完全上翻,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甜腻的哭叫:
"好舒服。。。太舒服了。。。要、要坏掉了。。。齁哦哦。。。"
她的双手无力地抓挠着床单,被操得发红的小穴不断喷出透明的爱液,溅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水月却丝毫不停,反而借着她的湿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噗嗤!噗嗤!"
粗壮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得越来越快,冠状沟刮蹭着她敏感至极的肉褶,硕大的龟头每一下都精准碾过她最脆弱的那点软肉。
"拉普兰德姐姐。。。"水月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要射了。。。"
"射、射进来。。。"她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像个发情的雌兽般扭动着腰肢,"主、主人的精液。。。全部。。。啊!!"
水月猛地掐紧她的腰,肉棒深深钉入她体内最深处——
"咕啾——!!"
第一股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喷射而出,滚烫的浓稠液体直接灌进她的子宫。拉普兰德发出近乎凄厉的尖叫,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
"呜啊啊!!烫、太烫了!!"
水月的射精丝毫没有减缓的趋势,第二波、第三波精液接连不断地注入,将她可怜的子宫撑成一颗圆润的西瓜。
那些比常人更加浓稠的精液像融化的热蜡般黏在她娇嫩的子宫内壁上,沉甸甸的饱胀感让她的双腿不停抽搐。
"齁。。。齁齁。。。。。"
拉普兰德彻底没了人声,只能发出类似小动物般的呜咽。
她的双眼完全翻白,口水顺着嘴角不断流下,随着每次射精的冲击失禁般喷出一小股液体,把床单彻底浸透。
水月终于射完最后一滴,却仍没有拔出。他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水,看着她鼓胀的小腹和完全呆滞的表情——
"全都装进去了。。。"他轻声哄着,"一点都没漏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