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轻吻她汗湿的后颈:“还好吗?”
拉普兰德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从鼻腔里挤出一声轻哼。
但她的手指却不自觉地去够那根依然挺立的肉棒,指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沾满自己体液的肉棒——
(……还是很精神啊……)
她咬着唇,湿漉漉的银色眸子望向他,里面写满不服输的倔强。
水月低笑一声,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休息一下……我们慢慢来。”
拉普兰德疲惫地靠在水月怀中,浑身仍因方才的高潮而微微发颤。
水月的牙齿轻轻叼住她敏感的耳尖,舌尖顺着耳廓缓慢勾勒,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耳窝里,激起一阵阵细微的酥麻。
"拉普兰德姐姐。。。"他的声音像融化的蜜糖,带着诱人的甜腻,"我们现在。。。是朋友?还是。。。?"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耳后的肌肤上,拉普兰德的心脏突然漏跳一拍。
她微微睁开眼,银色的瞳孔中映着水月近在咫尺的面容——那张总是带着无害笑容的脸上,此刻却流露出罕见的执着。
水月的手掌轻轻复上她的小腹,掌心传来的温度几乎要灼伤她。他的指尖状似无意地掠过她肚脐,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是朋友的话。。。"他的唇擦过她的耳尖,"为什么要让我看这里?"
细腻的指腹突然压上她腿间湿润的嫩肉,引得她浑身一颤。
"为什么要让我碰这里?"
指尖划过她肿胀的阴蒂,力道轻得像是羽毛拂过。
拉普兰德的喉咙发紧,那些平日里的狂气此刻都化作了紊乱的呼吸。她本能地想要挣脱这种令人心慌的亲密,却被水月搂得更紧。
"明明。。。"水月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带着某种受伤的柔软,"已经让我看到那颗结晶了。。。"
——他在逼她承认。
拉普兰德的耳尖瞬间红透,喉咙里溢出一声恼羞成怒的低哼,却没有立即回答。
她怎么可能会说“是”?
她的双腿间还残留着他肉棒摩擦的触感,她的嘴里还有他前液的味道,她的尾巴根仍因他的亵玩而隐隐发麻——这早就不是“朋友”该做的事了!
但她又不敢直接说“恋人”。
(我这种身体……凭什么要求他……)
她咬了咬牙,索性扭头瞪他,企图用凶恶的眼神掩饰动摇:"……随你怎么想。"
水月却不依不饶,手指轻轻拨弄着她的尾根,逼得她又闷哼一声,才低笑着追问:"那……姐姐希望我怎么想?"
这句话像柄钝刀,缓慢地刺入拉普兰德的胸口。她猛地睁大眼睛,身体不自觉地绷紧。
水月却突然吻上她锁骨处,舌尖温柔地舔舐着,像是在舔拭着某种伤口。
"我不在乎。"
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重重砸在拉普兰德心上。
"我喜欢拉普兰德姐姐。。。"
唇瓣沿着脖颈线条上移,最终停在她的嘴角。
"。。。所以,不可能是朋友了。"
拉普兰德的手指深深掐入他的手臂,银眸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震惊、犹豫、恐惧,还有。。。某种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渴望。
"笨。。。蛋。。。"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水月只是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粉色眼眸中盈满令人心碎的温柔。
"嗯,知道哦。"
他的指尖再次抚上她大腿内侧,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
"是拉普兰德姐姐还没想清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