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夕阳渐渐西沉,拉普兰德缓缓抱住自己的膝盖。
她不知道明天该如何面对水月。
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心。
拉普兰德的手指缓缓下移,近乎自虐般地直接按上那颗镶嵌在粉嫩穴肉中的源石结晶。
坚硬的矿石表面抵着指尖,微微的凉意透过皮肤传来——明明没有任何实质的疼痛,可心脏却像是被利刃狠狠贯穿般骤然紧缩。
(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她咬着牙用力按住那块结晶,手指几乎要陷入自己最脆弱的软肉里,仿佛想用生理上的刺激来掩盖胸口那股莫名的绞痛。
(明明不痛……明明这颗结晶从来不会伤到我……)
明明结晶并没有割伤她,可某种更深的伤口却在灵魂深处崩裂开来。她看着指腹上沾染的湿意——不知道是体液还是血迹。
脑海中不断闪回刚才的画面:水月和德克萨斯相谈甚欢的模样。
可为什么——
(看到他和德克萨斯在一起,会这么……”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指尖无意识地抠弄着那颗结晶,穴肉在粗暴的对待下泛起细小的刺痛,却依然抵不过心底那股翻涌的情绪。
(我在嫉妒吗?)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被她立刻否决。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因为这种事……)
指尖突然加重力道,指甲陷入柔软的阴唇。她试图用生理上的疼痛来掩盖心里的刺痛,可是。。。
"呜。。。"
一声颤抖的呜咽从紧咬的牙关中漏出。
——好痛。
不是身体,是更深的地方。像有人把她的心脏生生剖开,然后残忍地翻搅。
她猛地抽回手指,指节上沾着些许晶亮的爱液。她盯着自己湿润的指尖,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狼狈——
(我到底在干什么?)
(像个……不甘心的怨妇一样。)
拉普兰德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站起身,走到洗手台前,用冰冷的水狠狠冲了冲脸,抬头时镜子里的自己眼尾泛红,睫毛上还挂着水珠,看起来竟有几分脆弱。
——这不是她该有的样子。
——不是为了德克萨斯。
——更不是为了水月。
她猛地一拳砸向镜面,玻璃哗啦碎裂,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流下,可疼痛却依然没能压过心底那种尖锐的酸涩。
她缓缓滑坐在地上,闭上眼睛,脑海中却止不住地回放那一幕——
水月对德克萨斯的笑容。
德克萨斯微微勾起的嘴角。
他们之间那股默契的氛围……
(……他也会对她……那么温柔吗?)
(会像按摩那天一样……抚遍她全身吗?)
(会让她也……舒服到失声吗?)
这个念头如同一把钝刀,缓慢地、反复地割着她的心脏。
拉普兰德感到前所未有的荒谬与羞耻。
(我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