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普兰德接过水瓶,仰头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水流滑过喉咙,却丝毫缓解不了她身体内部的燥热。
(……为什么会这样?)
她百思不得其解,指尖无意识地捏紧了水瓶,塑料发出轻微的“咔咔”声。
(……问题出在水月身上?)
她银色的瞳孔微微收缩,目光不自觉地又瞥向一旁笑眯眯的少年。水月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歪头冲她眨了眨眼——
——那一刻,拉普兰德清晰地感觉到腿心又是一阵湿腻的潮意涌出。
(……妈的。)
她猛地扭过头,喉间溢出一丝几不可闻的轻喘。
(真的……是因为他?)
这个认知让她大脑一片混乱。
她确实从来没在别的战斗中这样过——即使是砍翻一整个黑帮、浑身浴血的时候,她的身体也只会因为杀戮而兴奋战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像现在这样,连小穴都在发烫流水?!)
拉普兰德的思绪乱成一团,甚至没注意到自己的双腿已经紧紧并拢,膝盖不安地蹭了蹭。
——她可是连自慰都没有过的处女。
——那颗源石结晶嵌在最敏感的地方,她连碰都不敢碰。
——可现在,她却因为一场单纯的对练湿成这样?
她的常识和本能正在疯狂打架。
(我喜欢他?)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碾碎——
(不可能。)
(性欲?)
(我还有这种东西?)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发抖的指尖,突然有种荒诞的陌生感——这具跟了她二十多年的身体,此刻却像是被唤醒了某种从未察觉的开关,完全不听使唤地发烫、发软、发湿。
水月装作没注意到她的异样,只是伸了个懒腰,站起身:“啊~今天真是痛快!明天也继续吧?”
拉普兰德几乎条件反射地点头:“……嗯。”
说完她就后悔了——
(……我到底在答应什么啊?!)
(再这样打下去,我的身体岂不是……)
她的耳尖红得滴血,偏偏水月还凑过来,用那双湿漉漉的粉色眼睛期待地看着她:“拉普兰德姐姐今天真的很厉害呢~”
——太近了。
水月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着微微的香汗味和那股特有的清香。
拉普兰德浑身一僵,腿间的嫩肉竟不受控地痉挛了一下,又挤出一股湿滑的爱液。
(……完了。)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荒谬的认知——
她的身体……似乎对水月有反应。
而且是很糟糕的反应。
水月状似无意地扫过她绷紧的大腿,嘴角微不可察地翘了翘。
水月突然伸手搭上拉普兰德的肩膀,温热掌心透过汗湿的布料传递来烫人的温度。
他故意用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紧绷的肌肉,语气带着天真的忧虑:
“果然好硬!刚刚就感觉拉普兰德姐姐身体僵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