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噜。
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弹跳而出,直挺挺地戳上她的小腹。
(好大……)
但酒精模糊了本该有的畏惧感。
空弦着迷地盯着水月泛着水光的龟头,那里的前液晶莹粘稠,正随着他急促的呼吸缓缓溢出。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食指,轻轻蘸了一点,然后——
将沾满透明液体的指尖含入口中。
(甜的。。。。。。)
水月的呼吸骤然变重,粉眸紧盯着她的动作,喉结不自觉地滑动。
空弦却像是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醉醺醺地扬起下巴,学着他之前的语气,故作强势地问道:
"这。。。。。。似乎不是尿呢。。。。。。"
她的手指再次抚上那滚烫的柱身,感受着它在掌心下的搏动,蓬勃跳动的脉博让她指尖发麻,但她倔强地不肯退缩,反而俯下身逼近他潮红的脸:
"要我帮你舔干净吗?"
这分明是水月方才对她说过的话,如今被原封不动地奉还。但空弦的"报复"远不止于此——
她突然伸出舌尖,沿着他肿胀的筋络从根部缓慢舔到顶端,在铃口处不轻不重地打了个转。水月的腰猛地弹起,却被她用力按回床铺。
"别动。"她带着醉意的命令听起来毫无威慑力,可掌心惩罚性的收紧却让水月闷哼出声,"刚才……你也是这么欺负我的吧?"
她生涩地含住顶端,模仿着记忆里水月的技巧,用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时不时调皮地戳刺铃口,感受着掌心里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唔。。。。。。好大。。。。。。"她含糊地抱怨着,却更加卖力地舔舐起来,将不断渗出的前液悉数卷入口中。
空弦的眼眸泛着迷蒙的水雾,舌尖笨拙却执着地舔弄着水月的粗壮肉棒,嘴角溢出的透明津液顺着柱身缓缓滑落。
在酒精的催化下,她的大脑正陷入一种奇妙的自得中——
(哼哼……这下轮到我来欺负你了……)
她根本没注意到,水月的双眸正半垂着,粉色的眼瞳里闪烁着的并非被压制的迷乱,而是一种饶有兴味的、近乎戏谑的光芒。
事实上,她此刻的侍奉虽然卖力,但技巧实在太过生涩——牙齿偶尔磕到敏感的冠沟,舌头的力度时轻时重,甚至连吞吐的节奏都把握不好。
这种程度的刺激对水月而言,不过是隔靴搔痒。
但看着空弦那副沉醉在"报复"中的可爱模样,水月决定暂时不做声张。
他刻意压低了喘息声,腰肢微微发颤,修长的手指轻轻插入她的发丝,像鼓励又像催促般揉弄着她的头皮,甚至适时地溢出几声难耐的闷哼——
"嗯。。。。。。席德佳姐姐。。。。。。好厉害。。。。。。"
这句夸奖简直像一针兴奋剂。
空弦的眼睛亮了起来,舔弄的动作更加卖力,双手甚至尝试着握住他粗壮的根部上下撸动,企图模仿记忆中水月对待她的方式。
(让你之前那样戏弄我……)
她报复性地用舌尖戳刺他的马眼,感受着那根巨物在口中微微一跳,心里涌上一股幼稚的成就感——完全没发现这不过是他配合演出的小小反应。
水月愉悦地眯起眼睛,感受着她在自己触碰下微微发抖的模样。他的声音刻意染上几分颤抖:
"再。。。。。。再深一点。。。。。。可以吗?"
空弦的胜负欲被彻底激起。
她红着脸,努力张大嘴巴试图吞入更多,可水月的尺寸实在太过惊人,仅仅是吞进一半就让她嘴角发酸。
当她挣扎着想更进一步时,喉咙收缩的压迫感反倒让水月舒服得仰起脖颈——终于有了点真正像样的快感。
(啊。。。。。。这下倒是有点感觉了。。。。。。)
水月垂眸看着空弦卖力吞吐的模样,心里突然闪过一个更恶劣的念头。他悄悄收缩腰腹,让自己在她口中又胀大了一圈——
"呜!"空弦猛地睁大眼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呛出了泪花。她下意识想后退,却被水月按住了后脑。
"不是说要。。。。。。帮我舔干净吗?"他的声音带着天真的蛊惑,指尖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珠,下身却恶劣地继续在她湿热的口腔里滑动,"就快。。。。。。出来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