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他妈叫防守简单?”
他指著窗外密密麻麻的警灯,声音因愤怒而扭曲。
“我们他妈连目標的位置都没摸到,计划刚开个头,就被发现了,像摔兔子一样被得满城跑,真该死!全都该死!”
旁边的刀疤男也放下了酒瓶,脸色阴沉。
他拿起对讲机,调到与居民楼同伙的频道,语气充满了怀疑和房气:
“孙宇恆,喂!孙宇恆,听到请回话!”
电流滋滋响了几秒,传来孙宇恆略显烦躁的声音:
“干什么?有屁快放!”
刀疤男眼中凶光一闪:“老子问你,是不是你小子把兄弟们卖了?!”
“放你娘的狗屁!”
孙宇恆的声音突然变高:
“我和阿泽现在被堵在这破屋里,门外的枪口都指著我们的脑袋,你以为我俩很爽是不是?”
刀疤男咬牙切齿,回想起之前的经歷:
“那你说!我们的计划怎么就漏得跟破渔网似的?我记得清清楚楚,是你他妈忘了锁后门!”
“后面还莫名其妙跑出去开门看情况,遇到两个警察?”
“我现在越想越不对劲,你是不是早就跟那些警察串通好的,啊?”
刀疤脸的话像一根毒刺,瞬间刺穿了高翔飞被酒精和愤怒麻痹的神经。
他猛地抬头,浑浊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冰冷的清明。
事情的起因就是从后门没锁开始,导致一个莫名其妙的傢伙跑了进来,还刚好有警察在追他。
当时孙宇恆毫不犹豫的一刀將他毙命,才让他们的疑心下降。
最后他和另外一个兄弟,偏偏就没跟他们一起上车,选择坐另外一辆汽车。
甚至现在孙宇恆待的地方和他们五个兄弟都不一样,他真没有时间跑进饭店吗?
另外一个兄弟阿泽会不会已经被他策反了,这会不会是孙宇恆和警方共同演的一场戏?而那个被他杀掉的傢伙也根本就没死?
疑点不断缠绕上高翔飞的心头,孙宇恆在自己內心的嫌疑也在不断上升。
他一把夺过刀疤脸手中的对讲机,声音低沉得可怕,带著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一个字一个字的咬著牙:
“孙宇恆!你他妈现在是不是舒舒服服的坐在条子的指挥车里,喝著茶,看著我们兄弟几个在这里等死?嗯?”
他顿了顿,將压抑已久的猜疑彻底引爆:
“还有那个姓周的。。。叫什么周华?周哥?我们兄弟几个,谁他妈见过他真人?”
“啊?从头到尾都是你一张嘴在说,说什么两千万请我们来做件小事,说这里的警察不堪一击。”
“结果呢?全他妈是狗屁,孙宇恆,你给老子说清楚,这从头到尾,是不是就是你他妈给我们下的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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