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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玉先回答了她。

磨人的哭闹小狗终于抬起了头来，伏在辛瑶身上从上方看着辛瑶时，她仍然在哭，仍然哭的很凶，眼泪从晶亮的眼眸中颗颗跌落，有的砸在辛瑶脸颊，有的落在辛瑶唇上，可怜兮兮又灼热无比的猛烈亲吻着辛瑶。

与此同时，小狗呜咽道。

“因为你对我太好了，好到给了我无尽希望。”

“可你又偏偏不给我我想要的那种爱，那些无尽的希望就全部变成了无望。”

“我日复一日看着你，日复一日的在无望里挣扎着，真的是，快要疯掉了。”

辛瑶感受着砸在脸上的热泪，羽睫不由轻轻颤动了一下，颤动羽睫下方的眼眸盯望着却玉的脸，心便也不由颤抖了一下。

她看着这只时而疯癫又时而很乖，但不管做什么都终究是因为爱她的小狗，抿抿唇，轻叹口气。

“逆徒，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想要我的爱？想和为师在一起？师徒相恋可是乱伦，必与世不容，你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这样的相恋你也要？”

却玉想都没想的回答。

“我要！”

“只要能和师尊在一起，乱伦如？背德如何？与世不容又如何？我却玉才不在乎那些。”

“倘若师尊在意，那就说是我，是我勾引诱惑强迫师尊跟我在一起的，都是我的错。”

“不对，想要和心爱之人在一起，这怎么会是错呢，这不是错，这种错我才不会认。”

“不过，确实是我在勾引师尊与我在一起，不，是祈求，我是在祈求师尊跟我在一起。”

说着，却玉更低下头来，凑近到辛瑶面前，用那双流泪的明亮狗狗眼祈求期盼的看着辛瑶。

“姐姐，求求你，爱我好不好？”

“不，姐姐只要喜欢我就好了。”

“实在不喜欢我的话也没关系，姐姐能愿意跟我在一起就行。”

“姐姐，求求你，求求你，我想做你的小狗，求求姐姐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妈呀。

这谁能受得了啊。

先前辛瑶就已经被她给哭的心软了，这会儿看着小狗如此恳求自己，只是为了能从她这里得到那么一点点爱，甚至哪怕一点点都得不到也没关系，只要她愿意接受她这只小狗就行，辛瑶那颗心就更在却玉的话语和眼泪攻势下泛起软来，像夏天的冰激凌，迅速融化掉。

她不由伸出手去，指尖轻轻抚摸却玉那犹带鞭痕的脸。

“就这般喜欢我？”

却玉流着眼泪点点头，但点完了又很快摇摇头。

“不只是喜欢，我爱你，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爱你爱到每天都想死。”

这是什么奇怪比喻，爱我就爱我，爱到想死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求而不得每天都很心碎焦躁难受所以想死？

这话说的可真偏执，但由于这小狗是一边汪汪哭着一边这样讲，却又有几分可爱。

辛瑶摸着可爱的她的脸颊，望着她可爱的眼眸，终究是彻底心软了，声音轻轻。

“那你会听话吗，如果我和你在一起，给了你想要的爱，你会听我的话吗？”

却玉的眼眸噌一下就亮起来了，狠狠点头：“我当然听话，只要师尊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什么都听师尊的！”

不过这话说完之后却玉的情绪又瞬间落下来，眼帘在月色里微微轻颤，突然的她又变得有些委屈巴巴，更委屈巴巴的说道：“但哪怕你不爱我，我也会听你的，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

看着可真是乖巧，就是不知道她这模样是不是装出来的，故意的在演戏博同情。

但说出口的承诺总是真的，她了解阿玉，阿玉虽然有时候会干些小坏事，可若是对着她认认真真亲口说出的话，那阿玉就绝对不会轻易毁去。

那么，既然她终究算是个乖小孩儿，是不是也应该得到一次原谅呢？

辛瑶指尖轻轻掐了掐却玉的脸，将她柔软的颊肉当成小包子捏了又捏。

“那你以后要乖，需得什么事情都听我的。”

却玉连忙点头：“嗯嗯，我当然都听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