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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河被杨尘这番话说得有些不好意思,笑道:“是我多虑了。主要是这事儿太过——超乎想像。“
“理解。”杨尘点点头,“正式的训练你们决定,今天先让他们彼此熟悉一下,也让你的人给我们的人介绍一下这里。”
“没问题,这些都有准备。”夏清河彻底放下心来,转身去招呼负责对接的人员和那几位觉行者沟通。
很快,训练基地內便呈现出一幅奇特的景象。
一边是穿著河洛制式作训服的学员,另一边则是身著龙骨村特色作战服的觉行者。
双方起初都有些拘谨和好奇,但在几个觉行者亮了几手绝活,展现了他们的源质潜能后,学员们也都迫不及待。
“我去哥们,身抗弹啊?你还是吗?”
“炮弹扛得住吗?”
“你这髮型也挺別致的。”
学员们纷纷上前抚摸著那名顶著莫西干髮型的觉行者的胸大肌,弄得他很是不自在。
看著被学员们围住的寡言,酒歌抱著双臂:“寡言,没事吧?”
寡言闻声转过头,看到是酒歌,原本只是有些不自在的脸上瞬间浮起痛苦表情。
他捂著刚才被子弹打中的胸口,闷声道:“唔——好像——有点內伤。”
酒歌那双平静的眸子扫了他一眼,寡言那点小心思在她面前几乎无所遁形。
她自然看得出这傢伙是在装模作样,但並没有戳穿。
在周围学员们好奇的注视下,酒歌神色不变,走上前,微微踮脚,柔软的唇瓣轻轻印在寡言的额头上。
一股温和的暖流瞬间从接触点扩散开来,流遍寡言全身。
那点疼痛过一会其实就自己好了,但现在被治疗后,瞬间就没了感觉,胸口那点淡红印子也隨之消失。
“哇!”
“这也行?”
“教官!我也疼!我胸口也闷!”
“我我我!我昨天训练扭到腰了!”
“教官看看我!”
周围的学员们看到这立竿见影的“治疗”效果,以及那特殊的治疗方式,顿时炸开了锅。
一个个爭先恐后地嚷嚷起来,仿佛人人都成了重伤员。
酒歌收回动作,面对群情激动的学员们,她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只是默默地从腿侧的枪套里抽出了自己的配枪,动作利落地“咔嚓”一声上膛,然后隨意地指向最先喊疼的那个学员。
“可以。哪里疼,指出来。”
“我先给你那里来一枪,打穿了,我就亲你。“
瞬间,整个训练区鸦雀无声。
刚才还嚷嚷著浑身疼的学员们齐刷刷地后退一步,动作整齐划一。
那个被枪指著的学员更是脸色发白,连连摆手,乾笑道:“不—不疼了!姐姐!不疼了,枪口別对著自己人啊,!”
虽然看著眼前的女孩年纪不大,但被枪指著还是不敢开玩笑。
夏清河在一旁看见这一幕对杨尘低声道:“杨先生,你们这几位—还真是,风格独特。”
杨尘笑著摊:“实战派嘛,方式直接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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