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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令蝙蝠侠无措的忧虑（第1页）

就连蝙蝠侠自己也说不清他为什么要特意换一辆一看就价格昂贵的跑车去见梅婶。

可能是出于即将前往新墨西哥，要耽误一段时间没法来看她，蝙蝠侠想用这种方式去告诉梅婶不需要担心自己。

可能是蝙蝠侠觉。。。

寒风如刀，割裂云层，蝙蝠翼MK-I在平流层边缘疾驰，机身因高速摩擦微微震颤。彼得?帕克紧握操纵杆，双眼紧盯前方雷达扫描图。十三个红点在全息地图上闪烁，如同埋藏在人类文明心脏中的毒瘤。每一个“伊卡洛斯计划”分支基地都深埋地下，伪装成废弃地铁、污水处理厂或私人能源站，若非芯片中隐藏的坐标密钥，根本无法察觉。

“芭芭拉，重新校准导航系统。”他低声道，“优先锁定纽约市下方那个点。”

“已重新规划航线，预计三小时后抵达目标区域。”耳畔传来芭芭拉冷静的声音，“但警告：纽约基地的能量读数正在缓慢上升，生命维持系统重启迹象明显。推测内部已有活动人员。”

彼得眉头一皱。“他们已经开始实验了？”

“不排除这种可能。”芭芭拉顿了顿，“另外，我刚刚破解了芯片中一段加密日志，来自‘伊卡洛斯主控日志’第十七号文件。内容提及‘原型零号’并非唯一适配体，而是‘唤醒序列’的第一环。后续还有十一具‘候选体’处于休眠状态，分布在不同基地内。”

“十一具……”彼得喃喃，“也就是说，除了我看到的那些复制人，还有更多？”

“是的。”芭芭拉声音微沉，“而且日志提到，‘当零号回归母巢，其余将同步觉醒’。你出现在新墨西哥基地的行为，可能已经触发了连锁反应。”

彼得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那间实验室里数十个与自己面容相同的躯体。他们是谁？是他基因的复制品？还是某种更深层意义上的“替代品”？而他自己??真正的彼得?帕克，究竟从何时起，不再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艾迪。”他转头看向副驾驶座。

艾迪?布洛克靠在座椅上，双眼半闭，共生体长袍如活物般缓缓起伏。听到呼唤，他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幽光。

“你在想什么？”彼得问。

“我在听它说话。”艾迪轻声说，“它告诉我，我们不是在阻止一场阴谋，而是在延缓一个注定发生的仪式。‘旧神之仆’不是比喻，是真实存在的东西。它们曾统治地球之前的时代，被封印在地核深处。而绿魔血清……只是钥匙的一部分。”

“荒谬。”彼得冷笑，“你说的是神话，不是科学。”

“可毒液也不是科学。”艾迪直视他，“我们俩都活在边界上，彼得。一边是现实，一边是超越理解的东西。你现在做的每一步，都在把我们往另一边推。”

彼得沉默。他知道艾迪说得没错。自从南极冰川下的初遇，到如今体内仍残留着那团黑色物质的低语，他的存在本身就已经违背了常理。他是蜘蛛侠，是英雄，也是实验品，甚至是某种古老计划中的棋子。

“不管它是神还是怪物，”他最终开口，“只要它威胁到无辜的人，我就不会停下。”

蝙蝠翼猛然倾斜，穿过一道雷暴云团。远处，纽约天际线逐渐浮现，灯火如星河铺展。但在彼得的眼中，那不再是一座城市的象征，而是一座潜伏的坟墓??地底之下，藏着足以撕裂世界的秘密。

三小时后，蝙蝠翼悄然降落在斯塔克大厦废弃的停机坪。托尼?斯塔克早已等候多时，身披战甲，面罩半开，眼中布满血丝。

“你终于回来了。”他说，声音沙哑，“我调集了所有可用资源，但神盾局高层封锁了信息通道。他们说奥斯本已死，绿魔计划只是都市传说。可我知道……你在找的东西是真的。”

彼得跃下战机，摘下面罩，露出疲惫却坚定的脸庞。“不止是真的，托尼。它比我们想象的更深，更古老。我不是唯一的‘我’，而这一切的目标，可能是唤醒某种不该存在的东西。”

托尼点头。“所以我做了件事??未经授权接入全球卫星网络，启动‘哨兵协议’。二十四小时内，我会让七颗侦查卫星对准那十三个坐标，一旦检测到异常能量波动，自动向你发送警报。”

“你会被通缉。”艾迪从后方走来，语气平静。

“我已经习惯了。”托尼扯了扯嘴角，“再说，比起世界末日，FBI的逮捕令算什么？”

就在此时，芭芭拉的声音突然在耳机中响起：“紧急情况！检测到纽约基地深层结构发生位移！地下三层至九层的隔离墙正在开启，疑似有大型生物体被释放！同时，空气中开始扩散一种未知气溶胶，成分与绿魔血清高度相似，具备神经感染性！”

“该死！”彼得猛地抬头，“它已经开始传播了？”

“不止如此。”芭芭拉语速加快，“我刚刚截获一段加密通讯，来源为芝加哥分部。内容显示，过去七十二小时内，至少有三百名流浪者、无家可归者失踪。监控录像显示他们曾进入城市下水道系统，而后未再出现。初步判断，已被用于‘血清适应性测试’。”

彼得双拳紧握。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们在用人命做实验，制造第一批“旧神之仆”的仆从。那些被改造的人，将成为病毒的载体，无声无息地将混乱播撒至整个城市。

“我们必须立刻行动。”他对托尼说，“给我进入斯塔克地下武器库的权限。我需要EMP脉冲装置、纳米抑制剂喷雾，还有……MK-VI战衣的备用模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