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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沃伦教授的愿望（第1页）

这对蝙蝠侠的影响不大，他从托尼。斯塔克的只言片语中判断对方早就做好了打算，只是一直没有下定决心去执行。

无论托尼要彻底将钢铁侠和自己的花花公子身份分割开，像蝙蝠侠曾经做的那样，还是有其他的打算，。。。

雨后的纽约像被洗过一遍，空气中弥漫着湿漉漉的泥土味和烧焦金属的余烬。城市在重建，街道上多了许多身穿灰蓝色制服的年轻人，他们佩戴着蜘蛛标志与蝙蝠剪影交织的徽章，巡逻于高楼之间。这是“青年守护者计划”的第一批成员，由麦尔斯亲自训练，而彼得则担任顾问，用他那半吊子但真诚的教学方式传授“如何一边救人一边不把裤子扯破”。

布鲁斯没有立刻离开。

他在皇后区租了一间不起眼的小公寓，就在帕克家老宅对面的三楼。窗帘常年拉紧，屋内摆着一台从韦恩科技远程调运来的量子频谱分析仪，连接着彼得实验室残存的数据核心。他每天花数小时解析那场战斗中采集到的能量残留??尤其是共生体最后消散时释放的那一缕黑紫色光流。

“它不是完全消失了。”他对阿尔弗雷德视频通话时说，“而是退化成了某种休眠态，像是种子被埋进土壤。”

阿尔弗雷德抿了口红茶：“听起来您并不打算真正‘回去’。”

“我不能。”布鲁斯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波形图，“那个频率……和哥谭最近发生的几起失踪案高度吻合。有人在复制奥斯本的技术，而且进度远超预期。”

话音未落，腕表突然震动，警报无声闪烁：**检测到高浓度共生体孢子活性反应，坐标??斯塔克大厦地下三层。**

布鲁斯瞳孔一缩。

斯塔克大厦？那地方早在神盾局解散后就被封锁，连复仇者联盟都放弃了使用权。除非……有人偷偷重启了旧实验室。

他披上轻型战衣，将抑制器升级版装入腰包，滑翔翼收束在背部模块中。临行前，他给彼得发了条加密信息：“别去学校，带麦尔斯来汇合。带上所有你能找到的反共生体装备。”

不到十分钟，滑翔翼划破晨雾，悄无声息降落在斯塔克大厦通风塔顶。整栋建筑外表依旧光洁如新，可红外扫描显示内部有大量生物热源活动，集中在B-3至B-7层??正是当年托尼?斯塔克存放外星物质的研究区。

布鲁斯潜入通风管道，沿着锈蚀的金属网爬行。空气里飘着一股甜腻的腐臭，像是蜂蜜混着腐肉。他的防毒面具自动过滤出三种未知有机化合物，其中一种与共生体分泌物基因序列匹配度高达92%。

“不是复制品……是残片再生。”

他落地无声，贴墙前行。走廊尽头，一扇本该密封的合金门竟微微开启，缝隙中渗出黑色黏液，缓缓流动，如同拥有意识般向四周蔓延。

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

布鲁斯迅速隐入阴影。来人穿着破损的神盾局特工服，左臂被黑丝缠绕，眼球泛白，嘴角抽搐。他机械地走向那道门，跪下，张开嘴??一团蠕动的黑球从他口中挤出，融入地面黏液之中。

“寄生传播链还在运作。”布鲁斯心中警铃大作，“它们通过宿主转移孢子，已经在人体内孵化了。”

他继续深入，终于在B-5实验室看到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数百个透明培养舱整齐排列，每个里面都漂浮着一个人类胚胎般的存在，皮肤呈暗灰色，脊椎延伸出细小触须，与中央主机相连。主机屏幕上滚动着一行字：

【项目代号：涅?】

【目标：创造完美宿主集群】

【当前进度：78%】

而在控制台前，站着一个背影瘦削的男人。

他穿着一件褪色的红白格子衬衫，牛仔裤磨得发白，脚踩一双旧运动鞋。他正低头记录数据，笔尖沙沙作响。

布鲁斯认得那姿势。

那是哈利?奥斯本。

“我以为你死了。”布鲁斯走出阴影，声音冷如冰刃。

哈利没有回头，只是轻轻放下笔：“我也希望如此。”

他缓缓转身，脸上没有疤痕，也没有疯狂，只有一种近乎平静的疲惫。“你知道吗，布鲁斯？我父亲死后，我花了整整五年试图销毁所有共生体样本。我把它们封进铅盒，沉入马里亚纳海沟，甚至请求奇异博士用魔法结界封锁实验室。”

“可它们回来了。”他苦笑，“就像罪恶一样，永远不会真正消失。”

“所以你就决定自己成为下一个诺曼？”布鲁斯握紧拳头，“制造更多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