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海洛黎亚哽了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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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epitaches
几乎要触及u灵魂深处。
这回,他勉强找回了自己的脑子,“我们……天生地养……从种子诞生……”
“真是奇妙的生命形式。”斯内普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让身下的人打了个哆嗦,“那你们的种子……会遗传双亲的特征吗?”
海洛黎亚轻轻战栗:“我们……我们不需要双亲……”他的声音渐渐弱下去,“每颗种子……都是独一无二的新生命,我从未见过通过结合而产生的同族。”
“那么,”斯内普的头发扫到他的胸前。“你们有性别之分吗?有女性存在吗?”
“有……有的……”海洛黎亚乖乖回答。“但最初……都差不多,可能……后面根据自己的偏好才分化……”
“哦,难怪。”斯内普的声音是一种很危险的温柔,手指在海洛黎亚的小腹上摩挲,“所以你总是分不清自己能不能孕育。”
海洛黎亚欲哭无泪,声音委屈:“我分得清……”他想要触碰小腹的手被斯内普牢牢扣住,十指相缠按在枕边。
那不过是一时情绪上头时无意识的动作——看到纳西莎孕育生命的模样,他鬼使神差地摸了摸自己的腹部。谁曾想竟被斯内普抓住这点不放,反复“惩罚”。
他真的清楚自己的身体不可能出现什么新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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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thedthepurestoonlightpouredlikedew
yetkeeppourg,pourg—
tillitoverflows
也不可能。
斯内普问了更多问题,海洛黎亚有的答了上来,有的没有。
他似乎从这点中找到了新的乐趣,问题后期甚至问题开始向魔药研究方向转变。这让回答不上来的惩罚变得更加频繁了。
当又一个专业问题抛出时,海洛黎亚凑上去堵他的嘴,带着哭腔小声哀求:“别……别问了……”他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惩罚……已经够多了……”
眼泪魔咒
(去……大……眼……………………我觉得我没写什么啊可恶)
海洛黎亚被搞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