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吾德说他懒得去量衣服,也懒得去想之前他以后要有什么施政理念,反正他没有施政理念,让亚夏过来帮他敷衍一下。
亚夏本来想说自己的作业自己做。
亚夏是一个坚决的不抄作业的,怎么可能会替谢吾德作弊呢?
只是谢吾德问他:“你还记得之前帮我缝衣服的时候,你把针插在我的身上了吗?”
谢吾德手里捏着一根针,对亚夏说道:“你让我扎一下,我就原谅你。”
亚夏只能憋屈的答应了下来。
当然不是答应被针扎。
他和谢吾德都是晕针的人,打针需要被人按着打,再不济也得掏出自己的玩偶抱着打,对于成年人来说很丢人,但是这方面丢习惯的就好了。
不是怕疼,往伤口上洒酒精他们都能扛得住,就是单纯怕针。
亚夏也害怕。
以谢吾德那没分寸的性格给他表演个容嬷嬷或者唤醒他久远的测过敏原的记忆都有可能。
但是在答应下来之后,又觉得不如让谢吾德扎他。
当皇帝?
亚夏觉得十分扯淡。
当皇帝、当神明,那是谢吾德的兴趣爱好,和他亚夏有什么关系?
他可是一个坚定的反封建反剥削反神权、提倡平等的人。
谢吾德如今干的事和他的观点完全是截然相反的。
他就是不想看谢吾德在现实世界里乱折腾,才特意给他造了这么一个世界,让他在这里尽情撒欢,并不代表他向谢吾德妥协了。
亚夏觉得他有理由担心哪一天谢吾德会来找他,说他想要当总统,他还得给他屁颠屁颠的造一个能够让他当总统的世界。
他觉得之前自己安抚谢吾德的策略有点草率了。
亚夏看着林耀祖,指了指他手上的本子。
林耀祖愣了一下,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亚夏伸手把她的本子拿了过来,然后他从边上随便抽了一支笔,开始写东西。
林耀祖小心翼翼地凑过去看了一眼。
自从高考过后,林耀祖基本上就把相关的技能给忘了个差不多,会翻译的基本上也只是当时课本中所提到的那些文章,换成别的内容,她就基本看不懂了,只能连蒙带猜地猜到一些的去。
尔雅也偷偷地看了,看出亚夏是在写即位诏书。
虽然涂涂改改不是一气呵成,但是能从字里行间中看出严谨和精准。
尔雅觉得这不是没怎么好好学还喜欢说大白话的谢吾德能够写出来的东西,而且……他是不是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
谢吾德没那么安静。
如果不是谢吾德的眼睛颜色过于特殊的话,他们大概当场就要怀疑这个人是不是谢吾德。
但是疑虑也逐渐地从他们心中升起来了。
亚夏大概也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行径有些惹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