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不知道这几天他住在酒店,每天他睡着后傅亭樾都会偷偷去看他,陈砚知住进去的第一天傅亭樾就吩咐酒店的人保护好他,每天偷偷进去待一会儿再不动声色的离开。
以至于陈砚知每天早上醒来闻着空气里淡淡的玫瑰红酒味都以为是自己太想傅亭樾出现了幻觉。
傅亭樾仍旧抱着他,声音闷闷的:“宝宝,我错了。”
陈砚知本来就已经不怎么生气了,看到傅亭樾那一刻所有气都消了,这会儿也只不过是想闹闹脾气。
他把脸埋进傅亭樾怀里,闷闷的骂道:“混蛋。”
傅亭樾吻了吻他的头发,紧紧抱着陈砚知,“嗯,我是混蛋,让我们家知知受委屈了,对不起。”
陈砚知扯开傅亭樾的衣领看了一眼,之前被他咬的地方已经结痂脱落,留下一圈刚长出的粉嫩新肉。
他凑上去亲了亲,别扭地问:“痛吗?”
傅亭樾的手腕也被他咬了两口,但没有肩膀上的严重。
“不痛,想咬的话随便咬。”傅亭樾低头在陈砚知耳边说,“被你咬超级爽。”
陈砚知抬手往他肩膀上打了一下,脸颊不受控制的发热,“变态。”
傅亭樾把衬衣扣子解开往下扯了扯,露出大片肌肤,“咬吧,咬完跟我回家。”
陈砚知把脸扭过去:“不咬。”
傅亭樾哄他:“咬一口吧,真的很爽。”
陈砚知啧了一声:“你好变态,放开我。”
傅亭樾轻笑一声搂紧他的腰:“不逗你了,要回酒店拿东西吗?”
陈砚知帮傅亭樾把衣服整理好,趴在他怀里点头:“嗯。”
傅亭樾让司机开车去酒店,低声问陈砚知:“离家出走那么多天,有没有想我?”
陈砚知咬牙切齿道:“想了,想弄死你。”
傅亭樾说:“现在可以弄了。”
陈砚知用头去撞傅亭樾的胸膛,语气懊恼:“舍不得。”
他是很生气,也想揍傅亭樾一顿出气,但真的见了面他就舍不得了,只想跟傅亭樾黏在一起。
要不是离家出走前他拿了傅亭樾的衣服,他估计得连着失眠几天,他现在闻不到傅亭樾的信息素就睡不好。
傅亭樾笑着亲了亲陈砚知的耳尖,“宝宝太心软了。”
陈砚知并不反驳,他对傅亭樾确实心软,换做别人他早动手揍人了。
两人回了酒店,傅亭樾帮陈砚知把东西收拾好带他回家。
几天没回来,陈砚知早就想念自己的大床了,洗了个澡把自己摔到床上滚了几圈,又用被子裹着,最后被子打结他出不来,只能喊傅亭樾来救他。
傅亭樾听到声音从书房过来,看着陈砚知把自己裹得跟个毛毛虫似的,忍不住笑出声。
陈砚知咬牙切齿:“再笑你死定了,快点帮我。”
傅亭樾忍着笑上前把人从被子里解救出来,他温柔的帮陈砚知整理好凌乱的发丝,捧着陈砚知红扑扑的脸亲了两口,“漂亮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