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今天这事儿是我不对,我们家跟傅家有合作,我父亲跟老傅总关系匪浅,您看能不能看在长辈们的面子上就算了。”许勤连忙拿起桌子上的酒杯给自己倒了杯酒,“我敬傅总一杯当做赔罪。”
不等傅亭樾开口,他自顾自将酒喝完。
傅亭樾始终不开口,他又接着喝了好几杯,脸上的伤痛得要死,但他根本管不了那么多。
他调戏了傅亭樾的男朋友,这事儿要是解决不好,许家也要跟着遭殃。
“既然许先生喜欢喝,那就喝个够,酒钱记在我账上。”傅亭樾冷冷说着,抱着陈砚知起身,在许勤惊愕的注视中,他淡淡说,“姜秘书,去给许先生和他的好友们拿酒。”
姜倘闻言,连忙打电话给经理让送酒上来。
其余几人想追出去,却被姜倘拦住,“各位,今天这事儿想揭过就老实喝吧,再去烦傅总和陈少,事情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众人一听,腿都软了。
完了,这是彻底得罪傅亭樾了。
对于这些陈砚知并不关心,反正他的气已经出够了,现在的问题是傅亭樾生气了。
傅亭樾一路抱着他往外走,陈砚知想起包厢里的同学们,拽了拽傅亭樾的衣服,“我东西没拿。”
“楚云帮你拿。”傅亭樾说着,直接抱着他去了停车场。
陈砚知没再说话,脑子里正在想要怎么才能哄好傅亭樾。
保镖看到两人,连忙上前打开车门,傅亭樾将陈砚知放进去,自己也跟着上了车。
陈砚知往旁边挪了挪,转头看着窗外,有点烦。
他没想让傅亭樾抓到的,早知道就问问傅亭樾今天是在哪儿应酬了。
“转过来。”傅亭樾淡淡说。
陈砚知假装没听到,继续盯着窗外。
傅亭樾吩咐司机开车回龙玺台,陈砚知眼皮跳了跳。
他们一般都是住在海悦湾的别墅,只有傅亭樾易感期的时候才会回龙玺台。
陈砚知心里没底,用余光瞥了傅亭樾一眼,发现他在盯着自己看,他连忙把头转过去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傅亭樾声音里多了一丝无奈:“陈砚知,你现在是在对我发脾气吗?”
“没有,我有点困了,先睡会儿。”
陈砚知说完,直接闭上眼睛装睡,傅亭樾果然没再说话,但他在想要怎么才能让傅亭樾消气,一路上都没睡着,一直到傅亭樾抱着他上楼他都醒着,却又不得不闭着眼睛装睡。
思绪乱糟糟的,耳边传来傅亭樾没什么温度的声音:“可以睁开眼睛了,我知道你没睡着。”
陈砚知叹了口气,转头把脸埋进傅亭樾怀里,闷闷说了句“对不起”。
傅亭樾没应声,把他放到沙发上转身走了。
陈砚知想开口,但话到了嘴边又被咽回去。
他没觉得自己做错,alpha上来就言语轻佻,如果不是他动手及时,对方释放信息素他就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唯一的错就是不该被傅亭樾抓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