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环几次后陈砚知总算不晕了,他还想亲,却被傅亭樾给制止。
陈砚知微嘟着被亲肿的唇,语气带着浓浓的不满:“不是说亲多少次都可以吗?”
傅亭樾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嘴角,声音沙哑道:“你的嘴肿了,回家再亲。”
“肿了?”陈砚知嘟嘴看了看,什么都看不见,他只好问傅亭樾,“很丑吗?”
他歪着头,表情还是懵的,眼睛大大的,嘴巴又红又肿,傅亭樾一时间想不起来陈砚知像什么,只觉得他很可爱。
他吻了一下陈砚知的唇,温声说:“没有,还是很漂亮。”
陈砚知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他把脸埋进傅亭樾的颈窝里嘟囔:“头晕。”
傅亭樾拿过陈砚知的外套帮他穿上,又把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才抱着他起身:“这就带你回家。”
陈砚知哼唧了一声,闭上眼睛准备睡会儿,他真的晕。
幸好傅亭樾步伐很稳,否则他估计会被晃得更晕。
初冬气温已经很低,但陈砚知窝在傅亭樾怀里一点也没被风吹到,安安稳稳一觉睡到家都没醒,傅亭樾直接抱着陈砚知去洗澡,陈砚知被打扰了美梦发了点小脾气,但很快就被傅亭樾哄好了。
不过他的酒还是没醒,整个人晕乎乎的没办法好好走路。
傅亭樾帮他洗了澡又给他擦了身体乳和面霜,还贴心地帮陈砚知吹干头发才将他放到床上。
入了冬陈砚知的懒简直全方位无死角,早上叫不起来是最严重的。
尤其是前两天熬夜赶作业,作息混乱后就更难早起了。
每天早上傅亭樾都要提前半小时叫他,最后叫不起来他只好直接把陈砚知抱到盥洗室洗漱,洗着洗着陈砚知还能靠在他身上睡着,简直困得不行了。
彼时陈砚知坐在衣帽间的沙发上,头抵着傅亭樾的腹部,闭着眼睛骂道:“为什么来了这儿还逃不过早八,我恨早八,恨发明早八的人。”
傅亭樾扶着他的脸帮他把卫衣套上,又把他的胳膊塞进袖子里才说:“伸手。”
陈砚知听话伸手,穿好卫衣傅亭樾又帮他穿外套,他哄小孩似的说:“抬胳膊。”
陈砚知再次听话,穿好外套傅亭樾帮他把衣领和卫衣帽子整理好,又把围巾给他戴上,感觉还是有点冷,他又给陈砚知选了顶贝雷帽戴上。
穿完衣服裤子,傅亭樾单膝跪在地上给陈砚知穿袜子和鞋。
陈砚知全程跟个大爷似的,自从分化成omega后他身体越来越差,也更娇气,好在傅亭樾是个很仔细的人,衣食住行各方面都把陈砚知照顾得很好,因此他连小感冒都没有过。
把陈砚知送到学校,傅亭樾才转道去公司。
自从上次易感期过后,傅亭樾也不躲着陈砚知了,每天按时接送,导致学校里很多人都在猜测两人的关系。
陈砚知原本以为傅柏予会来找他麻烦,谁料他突然得知自从上次发生那件事后傅柏予就被家里送出国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老爷子的意思。
毕竟傅家夫妻满眼都是小儿子,可舍不得他出国。
陈砚知心里对傅老爷子的好感瞬间上升,想着有机会和傅亭樾回去看看他老人家,不过他绝对不会在那座阴森森的房子里过夜,绝对不要。
陈砚知正想着,耳边传来林叙白的声音:“砚知!”
陈砚知连忙抬眼看过去,高兴喊道:“小白。”
林叙白自然地挽着陈砚知的胳膊,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后他小声询问:“砚知,你和傅总现在到哪步了,还在暧昧阶段?”
陈砚知点点头:“是暧昧阶段,我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
他觉得他是喜欢傅亭樾的,但为什么喜欢,喜欢哪儿他想不清楚,还有就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走了,所以一直卡在这儿。
其实他是那种需要人逼着才能往前走的人,以前上初高中,作业都是傅亭樾逼着他写,再不济就是家教,感情上也有点这个意思。
因为傅亭樾说会给他足够多的时间想清楚,所以一点儿也不逼他,陈砚知想不明白就想逃避。
林叙白搜索一番后用一副很专业的口吻说:“就是时候没到,这种关键时期就顺其自然了,说不定突然发生点什么小事儿你俩就突然互通心意了,别太过强求,不然你压力会很大。”
陈砚知顿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他扭头看着林叙白一脸好奇:“你恋爱都没谈过,怎么懂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