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亲,接吻原来这么舒服吗?还是因为接吻对象是傅亭樾。
傅亭樾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他的唇,声音沙哑压抑:“知知,给我一点信息素。”
陈砚知这才发现他的手环没摘,他哆嗦着将指纹按上去,叮的一声,手环脱落,大量信息素涌出,青柠味和红酒味相互纠缠,浓烈到有些呛人。
哪怕脑子不清醒傅亭樾也能表现出一副冷静的模样,贴心地帮陈砚知把手环扣好放到床头柜上,反倒是陈砚知,被信息素冲击得脑子不清醒,一个劲儿扯傅亭樾的衣服。
傅亭樾低笑道:“小流氓。”
他脑子不清醒,但知道面前的人是陈砚知,一直克制着,生怕伤害到他。
陈砚知突然停下扯拽的动作,抬起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alpha,像是确定什么一般,他急切地问道:“傅亭樾,你喜欢我吗?你喜不喜欢我?”
傅亭樾呼吸急促道:“喜欢,最喜欢你了。”
陈砚知高兴了,搂着傅亭樾的脖子主动凑上去吻他。
不过他吻技不太好,磕磕绊绊不小心咬到傅亭樾的舌尖,尝到了一点很淡的血腥味。
他小猫似的舔着傅亭樾的唇,小声嘟囔:“对不起,对不起。”
傅亭樾反客为主捏着陈砚知的下巴跟他接吻,大手不停抚摸他纤细的身体。
傅亭樾的手很热,他只是轻轻摸一下陈砚知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傅亭樾低头看着他,眸底装满笑意:“怎么抖成这样?”
陈砚知哆嗦着说:“痒。”
傅亭樾使坏地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他腰间的痒痒肉,带着浓浓的气音:“哪里痒?”
陈砚知抓着傅亭樾的胳膊,抖得更可怜了,“腰……腰。”
“只是腰?”傅亭樾突然将手绕到他腰后,燥热的指尖轻轻挑开他的裤头,“后面呢?”
陈砚知张着嘴哈出两口气,眼泪都出来了。
想被傅亭樾触碰,他怎么停下了……
傅亭樾使坏般并未给他,而是将手收回来绕到他腹部,贴心询问:“腺体想被摸吗?”
陈砚知没说话,抓着傅亭樾的手放到自己后颈滚烫的腺体,那双原本明亮的大眼睛灰蒙蒙的,有泪水不停从中涌出,眼眶里蓄着一层雾,腺体刚被触碰他就闷哼一声,眼泪也跟着淌下来,顺着脸颊一路滚落湮灭进身下的被褥中。
陈砚知不知道他哭起来特别可怜,像朵在风中摇曳的百合花,让人忍不住生出怜惜。
但那是平时,此刻傅亭樾浑身血液沸腾,脑子里有个声音不停叫嚣着:标记他,让他一辈子都只能待在我的身边,哪儿都不能去。
陈砚知被揉腺体,眼泪掉得更狠了,但他向来不会只让自己舒服,他也去摸傅亭樾的腺体。
恍惚间他想起之前在网上查资料的时候看到过大部分人的腺体都是长在后颈,但少部分人是长在其他地方,有的长在耳后,也有长在其他部位的。
幸好他和傅亭樾的都长在正常位置。
他一想事情就停了下来,傅亭樾抵着他的额头,呼吸急促道:“别停,再摸一摸。”
陈砚知哦了一声,继续揉他的腺体。
傅亭樾突然又吻他,舌尖被人含着吮吸,腺体也在被照顾着,陈砚知忍不住去抓傅亭樾闲着的手。
傅亭樾突然按住他的手询问道:“想不想洗澡?”
刚刚闹了那么久,两人身上都出了汗,傅亭樾知道陈砚知爱干净。
陈砚知果然点头:“想。”
傅亭樾亲了亲他的嘴角抱着陈砚知起身去浴室,陈砚知混沌的大脑突然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儿,但傅亭樾的信息素一直勾着,让他没办法好好思考。
直到傅亭樾帮他脱裤子,口袋里突然掉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两人原本接着吻,突然默契地停下,偌大的浴室里弥漫着一丝诡异的平静。
“这是什么?”傅亭樾故作茫然,弯腰将东西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