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女人道:“你师父武功高强,到底是什么能令他心甘情愿的跟人走呢?”
谢林烨冷不丁地道:“前辈,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
蒙面女人回想起了在水月庵的事。。。。。。
“你来了。”忘尘师父端着茶杯,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上官诗诗看着眼前的女人道:“你如今是愈发没有规矩了。看见我来还坐得四平八稳的。”
忘尘师父抬起头望着上官诗诗道:“我早已不是你的奴婢,别对我颐气指使的。”
上官诗诗不与她计较,单刀直入道:“她们跟你说了什么。”
忘尘师父冷冷地道:“不管她们说了什么,都是说给夏言寺听的,与你上官诗诗没有半点关系。”
上官诗诗叹了口气道:“这么多年了,你的脑子还没清醒吗?当年我只是借用了你的名字,后面发生的事都与你无关。”
“你说谎!恒哥爱的是我,是夏言寺,不是你上官诗诗。”忘尘师父伏在椅子上眼神里充满了幽怨,“我亲耳听到的,他一遍遍的唤着言寺;我亲眼看见的,他亲手写下的一封封书信。怎么会是假的呢,恒哥还让她们给我带话‘轩窗朱颜旧,痴人心不改’,他对我情深义重,怎么会是假的呢?”
上官诗诗觉得她可悲又可怜,顿了顿道:“你执意要活在幻想之中我也没办法,你不告诉我他的下落也没关系,反正他被锦衣卫和神机营联合追杀,也没几天活头了。”
忘尘师父闻言如坠冰窖,她急忙扑到上官诗诗脚下颤声道:“灵岩寺,他在灵岩寺,你快去救他。”
上官诗诗想到这里突然有些不悦,她不耐烦地道:“这些你不必知道。”
谢林烨讨了个没趣,仍然不死心地问道:“前辈,那你跟我师父是什么关系啊?”
上官诗诗横了他一眼道:“刚刚你跟我过招开了四门,那可是你的极限?”
她对自己的功法如此熟悉,一定是师父的亲近之人,谢林烨老老实实地道:“还能再开两门。”
上官诗诗挑眉道:“才六门?你师父像你这般年纪的时候已经开到八门了。”
谢林烨垂下头小声道:“师父乃是武学奇才,我岂敢与他比肩。唯有勤学苦练希望不负他一番教诲罢。”
上官诗诗听他肺腑之言,又联想到谢恒不在的这些年他一个人独立撑起圣火教属实不易,便不再说话扭头就走。
谢林烨忙道:“前辈,你去哪儿?”
上官诗诗头也不回地道:“灵岩寺的和尚们都被杀了,尸体就堆在东边的禅房里。若你不想圣火教背上这口大锅就快点离开此地!”
“灵岩寺的和尚们都被杀了?”就在谢林烨的讶异间上官诗诗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谢林烨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心中不由得暗忖:“师父,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纯剑山庄内,欧阳啸天收到了欧阳明发来的即将到京城的消息,随即问左右道:“夫人呢?”
一个侍女道:“回庄主,夫人身子不适已经歇下了。”
欧阳啸天蹙眉道:“何时的事情,为何不早来报我。”
侍女忙跪下解释道:“夫人说些许风寒不碍事再三嘱咐我们不得多嘴。这才没有及时禀报还请庄主恕罪。”
欧阳啸天无奈道:“起来吧,我不是要责罚你们。”他平日里总是一脸严肃,不苟言笑也难怪下人们会误会他是个不好相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