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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公子窥探反遭戏(第2页)

写字的手停住,晏凤辞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愕然地看着一本正经陈述文书内容的谢镜疏。

谢镜疏还是兀自说着:“草民见之,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不敢贸然私藏,特此精选八盆上品秋菊送与王爷。望王爷不嫌鄙陋,收下草民薄礼,摆于厅堂,便是草民天大的福分。”

竟然是秋菊……

晏凤辞听的紧咬牙关,等到他念完,已是气到不行,几乎在心里将这个叫做陈百担的人骂成筛子。

不就是自家后园里长了几棵名贵菊花,也值得特地写成文书来给谢镜疏溜须拍马,还写的如此煞有其事!

“你怎么不写了?”谢镜疏听出他撂下笔,饶有深意问,听得出来他的语气有那么一丝愉悦,“晏公子?”

“原来王爷早知道是我。”被他识破,晏凤辞也不必再装,将毛笔扔进砚台中。象牙笔杆和砚台相撞,发出尖锐的脆响,“那么方才那些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了。”

谢镜疏将文书推到他面前:“这些话确实是文书内容,我读过后便觉哭笑不得,想来晏公子冒充王义潜入,也是想趁机一窥公文,那我为何不顺水推舟,成全你一回?”

“王爷怕不是将我当成刺探机密的小人了?”晏凤辞不理会他话中机锋,“我身为客卿,为王爷分忧便是职责所在,王义不在,我便应该代替王义照顾王爷。”

“是吗?”谢镜疏语气讥讽,显然对他的动机存疑。

见他如此,晏凤辞用两只手指将毛笔从满是墨水地砚台中捞出,捻一张宣纸处擦干净笔身上的墨汁,重新沾了墨,在纸上挥舞毛笔,沙沙写字。

他挥笔如飞,像是不用思考一般,眨眼之间便搁笔,转身走到谢镜疏身边,高大的影子投下一片阴影,将他完全笼罩。

谢镜疏察觉他的靠近,忽然想起上一次单独与晏凤辞会面时发生的小插曲,耳朵便开始不自觉烧起来。

于是他下意识朝着相反的方向躲了躲,却被人趁不备,猝不及防一把拽过胳膊。

谢镜疏没有预料到他会这么做,瞬间大惊失色,厉声训斥道:“放肆!你好大的胆子!还不快放手!”

他剧烈挣动胳膊,像一条离开水的鱼。晏凤辞张手掌,一只手鹰爪似的抓住他,任他如何挣扎就是不松手。

也不知谢镜疏哪里来的力气,竟是差点抓不住他一条胳膊,眼看要叫他逃脱,却抿紧了唇,自己主动停止挣扎。

顺滑如水的丝绸袖子握在手中,晏凤辞的目光在绣着精致纹样的袖口流连,才顺着白皙的手腕,落到紧紧攥在一起的手指。

他冷着脸,强行将五指一根根掰开,塞进去刚才写好的纸张,语气却是诚恳:“草民无意冒犯,只是不知王爷为何故意躲我,请您恕罪。”手上力气松了半分,“我知您不信任我,此物可证我忠心,请王爷收好。”

那纸张墨迹未干,又湿又凉。谢镜疏抓住那纸,嫌恶地摆开他:“晏公子哪里学来的毛病,喜欢对人动手动脚。无规矩不成方圆,今后请你站在与我一尺开外的地方。”

“一尺开外?”晏凤辞笑道,他从容向后退一步,“谨遵王爷命令。”

他退的干脆,反倒叫谢镜疏被他无礼之举激起的怒火无处发作,一时哑然无声。

片刻后,手中伴随那张纸被揉搓发出细碎声响时,谢镜疏才道:“至于此物,我目不视物,纸上内容与我何干?”

晏凤辞站的稍远,说话声小了几分:“王爷看得见也好,看不见也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张纸只要在您手上便足够了。”

谢镜疏沉思道:“这与你调查探子有关系吗?”

晏凤辞呵呵一笑,“除此之外,我不记得王爷交给我别的事情去办。”

谢镜疏语气沉沉,已然表明态度是在叫他退下:“你还不快去?”

晏凤辞却不走,像是故意没听出他的意思,自顾自道:“我需要王爷的帮助,截下北庭发往京城的密信。”

谢镜疏闻言抬头,眼纱后并不存在的目光仿佛盯着他:“拦截密信,非寻常手段能做到,这件事风险不小,你能保证得出让我满意的结果吗?”

晏凤辞:“我深知此事只有王爷可以做到,所以特地路过拜访。至于结果,请您静候佳音。”

谢镜疏将纸张铺在桌案上,习惯性描绘光滑的表面。

他未说话便是默许。

晏凤辞恭敬告退后转身离开,合上殿门后,晏凤辞脸上全然没了刚才恭敬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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