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就如自己渴望得到的东西,被别人轻易得到后不珍惜、不在乎,肆意糟蹋,实在是令方明不爽、不满,甚至还有一丝尖锐的嫉妒。
好在冯茹不算下贱,还知道反抗。如果她真是一条被周犁调教好的母狗,方明吃不准自己对冯茹还有没有性趣。
他确实觊觎冯茹不假,但若是她被千人骑、万人枕,自甘淫贱,方明无论生理上的本能抑或心理上的洁癖,绝对会有所厌恶的。
就在他思索的时候,周犁的消息再度发来,“方叔,我这结束了,我姐洗澡呢,她一会儿还要回学校,你等我一会,我过去同你说好不好?”
“好!”方明简短回道,指尖在屏幕上顿了顿,心下却泛起一丝犹豫——两人又能聊些什么?
周犁这般肆无忌惮的作为,让方明不确定该如何回应。
是答应他的献姐提议,配合他的行动,深度参与其中,坐享其成?还是继续借他投石问路,自己拿下冯茹?
两者有利有弊,难以决断。
如果自己果断拒绝,周犁还会给自己大饱眼福的机会吗?可是不拒绝,这小子办事不稳重,稍有闪失,便是惹火烧身,自食恶果。
方明起身泡了壶茶,任由茶香涤净脑海中的燥热,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事情还未走到这一步,自己才是主导者,一切要稳住,慢慢来。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方明欲望都已渐渐平息,周犁轻而急促的敲门声才悄然响起。
方明起身开门。
门后,周犁还穿着那条宽松的灰色短裤,上身则是同色系的、与短裤成套的灰色短袖,脚上趿着双拖鞋。
这身居家到极致的装扮,与他脸上绽开的惯有开朗笑容相结合,丝毫没有方才做爱时的暴虐与狂野。
“方叔,我姐摘眼罩吓到你了吧,我也吓了一跳。”
周犁进了门,立刻用带着一丝懊恼的无奈语气道,“都是我准备少了,我没料到我姐她会反抗,我就该把她双手都绑住的。”
“女人呢,是需要哄的,靠蛮力可做不成事。”
进了客厅,方明示意周犁坐下说。
他语重心长道,“你想玩的东西,对你姐而言并不一定是能接受的,你得学会引导。一上来玩这么大,小心收不了场。”
“我知道,上次方叔说的话我记在心里呢。”
周犁坐到沙发上应道,“只不过,我感觉要把我姐开发成到那种给别的男人肏的状态,还不知道要多久。我有这个耐心,但又忍不住现在就想玩,所以就想出这个办法,方叔不会怪罪我没给你提前打预告吧?”
“没事,你让方叔也体验了一把久违的刺激感。”
周犁的话也让方明暗自松了口气,果然自己不必早早做出选择。
和他想的一样,这小子估计压抑得太久,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可以分享秘密的旁观者,便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玩具都搬了出来。
方明揣着明白装糊涂道,“只不过,你这倒不像是绿帽癖,更像是暴露癖。”
“怎么会呢?”周犁语塞了一下,随即说道,“如果不是方叔在的话,我根本性奋不起来啊!”
虽然知道绿帽癖的核心是臆想自己的女人被男人肆意玩弄,方明也确定周犁是借着他这个旁观者的目光,来点燃心里扭曲的欲望之火。
但这话听起来还是有些刺耳,让方明感觉周犁像是从自己身上寻刺激一样。
只是,方明不是绿帽癖,也说不准这两者心态间的微妙界限在哪里。
周犁也意识到自己话有歧义,他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笑意,忙又说道,“方叔,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我之所以想出这个办法,是因为我姐死活不让我拍视频。昨天我们俩也做了,我本想录下来发给你,谁知一拿出手机,她脸色就变了。”
“就算你姐相信你这个弟弟,她也不会相信手机的。”方明给周犁倒了一杯茶,又说,“你姐是什么身份,万一流传出去,你还要不要她活?”
“是呀,我也是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
周犁端起茶盏抿一口,眼中闪过些期待道,“不过还是拍了一段的,方叔你猜猜是哪个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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