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没什么和方叔见外的,也没什么事求方叔的。”
周犁重新给方明倒满酒,“只是我姐告诉我,只有共同的罪恶,共同的利益,共同的理想,才能保守共同的秘密。”
方明不怕周犁没目的,就怕他有城府,有心机。
但此刻,他松了一口气,这小子的手段还是太幼稚了,自己一没上套就这么沉不住气呢?这就开始露出狐狸尾巴了。
他故作不解地驳斥,“这是什么话,我可没有什么罪恶的秘密与你分享的,咱们也没有什么共同的利益和理想。”
“我知道,我可以给方叔一个。”周犁的声音低沉下来,粗犷的面容也带了些止不住的兴奋。
“什么意思。”
方明语气自然地转为警惕,“你小子怎么打起哑谜了?这可不像你的性子。”他仔细盯着桌对面的周犁:眼睛不大但闪着不正常的光亮,修剪的头发有些长了,脸上不知是醉酒还是兴奋催生出的红晕。
周犁黑而浓的眉毛像两道倒钩般微微挑起,他带着些挑衅道,“方叔,你想不想肏我姐?”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疯狂了,方明不知道周犁是怎么把这句话说出口的。然而,他心里还有些恐慌,难道周犁已经洞悉了自己的真正念头。
他知道自己想从他身上找机会,对冯茹下手?不该呀,连自家妻子都没真正意识到这一点。
方明极力维持着脸上的镇定,装作糊涂道,“是我醉了吗?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周犁见此,继续着刚才的故事。
“我和我姐发生了关系后,我食髓知味,直到她去上大学,我基本上一天肏她三四次,恨不得把她吃进骨头里,融为一体才罢休。
我姐大我几岁,知道纵欲伤身,就让我控制着频率。可欲望这东西,像野火燎原,一旦点着,哪还扑得灭?
就这样,我对性这个东西也就无师自通了,我的个子也长了起来,那段时间过得也真是快活。
等我姐去了大学,我肏她的时间就少了,后来我姐谈了男朋友,更是少得可怜。
每次她回来我想搞她,都要求半天,也许她跟他男朋友做过了,总推三阻四,说不能做对不起男朋友的事,就这样,我俩慢慢就断掉了。
她成绩平平,勉强捞了个不入流的大学文凭,就被家里托关系塞进市一中教书了。
她那男朋友希望她能和他留在大城市,而不是回来,就这样两人分手了。
等我来到了市一中,我们自然而然的就旧情复燃了。我姐挺好的,她天天嘱咐我,不要跟坏学生学坏了,不要打架、不要早恋、不要上网、不要抽烟。她说等我考上大学,就和我断掉这段关系,后面她嫁人生孩子,我也成家立业。”
周犁像在自剖心肺,声音里透着一股病态的坦诚,“但是方叔,也因为这样,我病了。我每次肏我姐的时候,总会忍不住想象她男朋友肏她的样子,越是想我越兴奋,我也越克制不住羞辱她,狠弄她,我也想让别的男人肏她,我想看到她被别人淫辱的样子,让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个被骚婊子……”
方明没有被周犁这种病态吓到,反而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周犁说不清他的问题,见多识广的方明却知道有个词,完美能形容他的状态。他轻咳一声,打断道,“你这是绿帽癖啊!”
“什么?”周犁一愣。
方明就细讲了一下,说这是由于丧失对伴侣的控制,导致需要想象或者目睹伴侣与其他男性发生性关系,才能获得性兴奋或满足的心理现象。
他心想,怪不得他总觉得周犁做爱时和平日里形象这么反差,刚才说要给自己一个秘密,脸上也是止不住的兴奋。
方明还以为他要给自己下套,原来是这小子心理有问题啊。
肯定是长久憋压在心里秘密和对伴侣控制的幻灭,导致他在欲望懵懂年纪产生了这种扭曲的占有欲,越想抓牢,越得从失去里找刺激。
周犁听完,眼中闪过一丝恍然,随即奇怪道,“我还以为我这是淫妻癖呢。”
“淫妻癖是指丈夫鼓励或允许妻子与其他男性发生性关系,并从中获得满足,常强调妻子的性自主与吸引力。”
方明语气像在课堂上娓娓道来,他耐心解释道,“两者沾亲带故,但还是有区别的。”
“方叔不亏是教授,就是懂得多。”
“你别捧我了。”
听着周犁的赞叹,方明的语气骤然收紧,不再像是刚才那般温和。
他直截了当地揭穿道,“我看出来了,你小子不老实,你不是分享给我一个秘密,而是打算拉我下水呢。说什么信任我,就想把你和姐的事说给我听,我看,都是骗我的把戏吧?”
“没有,没有。”
周犁急切地否认道,“方叔,我没有骗你,周六那天你来敲门,你知道吗?我那一刻特别性奋!我当时好怕被你发现,又想着让你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