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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突然听到一只企鹅的叫声。

“啊啊啊啊！”

顾一流一愣，馆长无奈地笑了笑，“就是这些，每次有人来，它们都会叫，我觉得它们应该是在骂我们吧？”

顾一流看了馆长一眼，“你怎么确认它是在骂人？”

刚才这只企鹅确实是在骂人

它在说，呸！坏人，太蠢了！

馆长：“我们的工作人员进来的时候，它们都会很激动地叫，然后不太待见我们的工作人员，所以应该是在骂人吧。”

顾一流点头，“它们确实在骂人，”顾一流顿了一下，“骂你坏骂你蠢。”

馆长没有生气，而是疑惑，“因为什么这么骂我？”

顾一流看向骂人的企鹅，这只企鹅却是一扭头，背对着他们，不愿交谈了。

失笑，顾一流看看企鹅，给了馆长一个“我想帮你，但我也无可奈何”的表情。

“顾同志，你能帮我问问它们，愿不愿意告诉我理由？是因为我一直让它们待在一起，所以才骂我？”馆长自顾自地猜测。

除了这个理由，他想不出别的理由，他不曾虐待它们，甚至还担心它们待不习惯，一旦它们有点异动，他就在想它们是不是不舒服了。

顾一流发现，在馆长疑惑发问的时候，两只企鹅动了动，稍微侧站着，似乎在偷听馆长说话。

“它们叫什么名字？”顾一流问馆长。

“高的叫南南，稍微低一点的叫科科。”

“南南，科科，馆长想要知道你们是不是因为他让你们待在一起，所以才骂他的？”

两只企鹅动了动，却是背对着他们往里走。

一边走一边叫。不是在回答顾一流，而是在发牢骚。

科科在说：

好烦啊，在这里有讨厌的企鹅，还有讨厌的人，人类都好讨厌！

那只叫南南的企鹅听到了，顿时开始骂科科。

“啊啊啊啊！”

你才是讨厌的企鹅，竟然跟你这矮冬瓜待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烦死了！我不想跟你待在一起！

顾一流一愣。

馆长本就极其关注着，所以顾一流的反应，他立马就发觉了。

连忙追问，“怎么了？是它们说了什么吗？”

“嗯，”顾一流嗯了一声，“它们在发牢骚。”

“科科说讨厌南南，还讨厌人类。”

“科科讨厌南南？”馆长恍然大悟，“那它们是相看两厌的仇敌，我还撮合它们……”怪不得它们讨厌他。

南南听到顾一流的话，歪歪扭扭的脚步猛地一顿，灵动的小眼睛此时充满了震惊。

这个“顾同志”能听得懂它们企鹅说话？

它慢慢转身，看着顾一流。

期待着从她嘴里再说出些什么话来。

南南旁边的科科也是同样的震惊，它看了眼南南，很想和它确认一下，但是一想到南南的讨厌，它就不想开口问了。

转身了，震惊地，静静地，又很期待地等着顾一流接下来的话。

在馆长眼里，就是这两个企鹅突然转身了。顾一流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很快就要有好评度挣了。她看着两只企鹅笑了笑，继续说。

“南南说科科是矮冬瓜，说它不想和科科待在一起。”

两只企鹅在馆长震惊的目光中，频频点头，冲着顾一流欢快地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