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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

“他们什么时候被你吃的？”

“汪汪……”不知道，有好久了。

问完，顾一流将它嘴里的棍子拿了出来。

“它已经不记得它什么时候吃他们的。”

彭捷：“两个受害者大概就是这一两年内没的，身份证是新的，说明是刚拿的身份证，而84年大家才开始有身份证。”彭捷对于两个死者的死亡时间倒没有太多疑惑，有疑惑的反而是另一点。

他说，“一流，你再问问它，杨复海将那两个受害者的尸骨埋在哪了？”那根像人的腿骨是在狗舍里发现的，看着是经常被三条烈犬咬的，既然有骨头，那说明其他骨头肯定是留下来了。

而彭捷他们的人，已经把整个杨家都搜了一遍，没找到。

烈犬才刚松口气，谁知道下一秒顾一流又把棍子捅进了它嘴里，直接捅掉了它一颗大牙。

它顾不上喊痛，就又被用力往里捅了捅。

“呜呜呜……”警官饶命……

顾一流抽掉棍子，问它，“那两个人的尸骨被杨复海埋在哪了？”

“汪汪，汪汪……”茅坑，后院茅坑……

“在后院的茅坑里。”

彭捷皱眉，茅坑这个位置，他们是真没找过。

当即点了几个人，去后院茅坑找尸骨了。

院子里弥漫着臭味，一群人找了一天，抽干了杨家的茅坑，终于找到了一些人体组织。

但拼凑不出两具完整的尸骨。

两具尸骨只有一个头，三只手，只有两句尸骨的肋骨，只有几根。

“杨复海这人也太狠了……”顾一流听见一个警官说。

她看了眼摆在地上的尸骨，确实狠。

“来几个人，去把里面的杨家人都先带回所里审讯。”彭捷安排下去，“杨复海现在在森林公安局骆州那，去把他带回所里，记得也要快。”

顾一流跟着彭捷等人回到派出所的时候，去调查死者身份的警官也回来了，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顾一流认识的人。

吴大平。

“吴大平认识两个死者，他们都是吴大平从村里带出来的。”

彭捷：“吴大平，你说说你最后一次见他们是什么时候。”

吴大平脸色苍白，“他们今年过完年后就不见了，我发现他们几天不上班，还去问过园长……园长说他们辞职了，没想到是被……我真的以为是辞职了，现在他们这样，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他们父母家人交待。”

“通知家属的事，我们派出所会通知。”

顾一流没等他们审讯完就走了，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彭捷说希望她在嘉水市多逗留几天，顾一流答应了。

第二天闵松越还带着白维刚以及东山县森林公安局的局长来找她。他们是来办案的。

白维刚：“一流，你是真厉害啊！让我们大老远跑到这来办案了。”

顾一流：“下回可能还有，所以有的你们忙。”

白维刚三人一愣后，想到她会兽语，又觉得她说这话有点道理。

杨复海涉及两件刑事案。一件是命案，另一件是非法猎捕、杀害珍贵野生动物案。

光是命案，就足够让他吃枪子了，杨复海的家人发现其残害人命，知情不报，其行为触犯窝藏、包庇罪，也负有刑事责任，也面临着七年的有期徒刑。

顾一流得知杨复海被判死刑后，就打算回耀海市了，白维刚和闵松越三人还没那么快回去。她这时候回去正好能赶上同学杨练的婚礼。

不过，走之前，两个死者的家属通过彭捷表示想见她一面，表示感谢。

“不用……”顾一流想拒绝。

“一流，你去。”点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