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战胜诸多格斗高手,又击溃多名死囚的白木承,绝对不算弱者,因此现状便更加令人震惊。
凯亚环顾四周,最终锁定向白木承,“就让我来告诉你们原因—”
“多年前,人称『食人大总统』一臭名昭著的『阿明,因为他的恶政,非洲乌干达爆发內战。”
“在战事激烈的那年,作为佣兵修行著的我,受到『反阿明派'的委託,潜入乌干达执行任务。”
“我在那里拿到『首杀』,初次品尝到名为『杀人』的美酒。”
凯亚悠然回忆。
“小刀、弩箭、枪械、格斗技—”
“能將习得的技术尽情发挥,这份欢喜冲昏了我的头脑,让我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不知何时,为了畅饮『美酒',我將自己陷入进了危险里,最终被敌方军队俘虏。”
“在日內瓦协定中,有禁止拷问和虐杀俘虏的条款,
但这对『佣兵』並不適用。”
“因此,我当时立刻就被判定处刑!”
凯亚说到这里,嘴角上咧,不自觉地攥紧拳头。
“我被牢牢绑在木桩上,阿明军的人负责处刑一约有一百多个枪口,瞄准了我的身体。”
“一百个枪口朝自己瞄准的恐怖,带来必死的预感,令我全身的液体都止不住流出,
浸透了衣服。”
“处刑人开始倒数,从三开始,然后是二,最后到了一—”
凯亚忽然拽下头巾,露出光滑一甚至看不见髮根的光头。
“在临刑前的最后一秒,即將死去的现实,將我的神经研磨到了极点。”
“也就在那时,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狠狠衝击我的身体!”
“杀气?杀意?有很多种叫法—”
“总之—那是人在行动之前,会散发出的一种『念』!”
“我们清楚地感受到,那种『念』以百余倍浓度,朝我研磨后的神经衝来。
凯亚淡笑。
“最终,子弹並未发射过来。”
“得知我被俘虏的消息后,反阿明军及时赶来,突袭刑场,在千钧一髮之际救下了我。”
“我在鬼门关走了一趟,那种恐怖远超『九死一生』,甚至使我的头髮都掉了个精光凯亚將头巾重新扎好。
“我一直回味著一在那一百颗子弹之前,就击中我的『一百个杀意』,最终找到了那种感觉。”
“以此事件为契机,我面对危险的直觉,开始变得如有神助。”
“敌人的作战、斗志、志气,所有东西在我面前,都变得毫无意义了。”
“这点在白刃战中体现得更为具体一那些对我施加的攻击,我都能如探囊取物般轻鬆应对。”
“我,重生了。”
凯亚眯眼看向白木承,抬手示意。
“你和王马一你们的攻击之所以会『穿过』我,並没有什么神奇的理由。”
“只是,
我能在你们进攻前,就识破你们的意志,读出你们的下一步动作—”
“正因如此,我才能像已经预演过一样,把你们的攻击全部识破,並以最低限度的动作,將之全部躲开!”
“从旁观角度看,就像你们的攻击直接穿透了我的身体”
“,。刃a里里里里凯亚的解释很详细,即便山下一夫也能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