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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孟玉楼决定出嫁小人物挣扎(第2页)

然而,知根知底的老街坊们,却互相挤眉弄眼,捂着嘴嗤嗤偷笑。

有人低声道:“快瞧,陶扒灰这老杀才倒跳出来充正经人了!”

旁边立刻有人接话:“呸!他自家扒灰的丑事,整条街谁不知道?前年他儿媳妇为这事差点上了吊,闹得鸡飞狗跳,他倒有脸在这儿骂别人‘伤风败俗’?”

人群中一个尖利的声音毫不客气地高声打断他:“哟!我当是谁在这充大瓣蒜呢!原来是陶扒灰陶老爹啊!”

这一声“陶扒灰”,如同揭了老底,人群顿时爆发出更大的哄笑声。

紧接着,另一个声音带着十足的讥诮接茬道:“陶老爹,您老在这儿骂别人‘伤风败俗’、‘禽兽不如’,您自家那点扒灰的营生,倒忘得干净了?您那‘纲常’、‘廉耻’,是单给别人定的吧?”

一个显然深知内情的中年汉子,掰着手指头,当众大声数落起来:

“列位街坊邻居听着!这陶老爹可是咱牛皮巷里‘扒灰’的老行家、真魁首!他头一个儿媳妇,是怎么被他这老扒灰逼得没脸见人,一根绳子吊死在房梁上的?这事儿才过去几年?大家伙都忘了?”

人群“嗡”地炸开了锅,无数道刀子似的目光射向陶老头。

那汉子越说越起劲,声音洪亮,字字诛心:“头一个儿媳妇被他逼死了,消停了没两年,他儿子续了弦。嘿!您猜怎么着?这新进门的二房媳妇,也没逃过他这老扒灰的手!”

“整日里动手动脚,调三斡四,气得人家新妇回娘家哭诉,差点又闹出人命来!这事儿,左邻右舍,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哈哈哈!”人群爆发出震天的哄笑,充满了鄙夷和快意。有人高声接话:“可不是嘛!正经一个‘扒灰’的祖师爷,倒有脸在这儿骂别人‘偷小叔子’?真是老鸨子骂——不知自丑!”

还有人冲着陶扒灰的方向啐道:“呸!老不修!自家扒灰扒得儿媳妇上吊,倒有脸充正神!我看你是也想讹韩道国几两银子吧?装什么大尾巴狼!”

那陶扒灰被这连珠炮似的当众揭短,句句戳在肺管子上,直臊得那张老脸由红转紫,由紫转青,如同开了染坊铺。

方才那副义正辞严的架势早丢到爪哇国去了。他嘴唇哆嗦着,想反驳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手里的拐杖也抖得不成样子。

在满街的哄笑、讥讽、鄙夷的目光和“扒灰”、“老扒灰”、“逼死儿媳”的唾骂声中,他再也站立不住,恨不得把头塞进裤裆里。

只得灰头土脸,拄着那根仿佛有千斤重的拐杖,在众人的指指点点和持续不断的嘲笑声里,如同丧家之犬,狼狈万状地挤出人丛,逃之夭夭,比那赤身被绑游街的韩二还要不堪入目。

县尊李大人见捉奸证据确凿,大怒,将王韩二人各打二十板收监。

数九寒天,滴水成冰,却凉不过人心。

韩道国闻得凶信,恰似晴空里劈下个焦雷,震得他三魂荡荡,七魄悠悠。

想起自家认识身份最大的人便只有和婆娘偷情的来保管家了。

当下顾不得许多,屁滚尿流便奔来保家,也只道是根救命稻草。

于是便有了这一幕。

只见韩道国瘫跪在地,筛糠般乱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来保哥!天…天塌了啊!我…我韩道国便是个活畜生,拆骨熬油也榨不出几两雪花银去填那无底洞哇!”

来保鼻子里哼出一股冷气,凑近了,唾沫星子几乎溅到他脸上:

“蠢驴!行货子!眼前放着一尊真佛你不拜,倒来撞我这破庙门?这清河县地面上,能压住县太爷签筒、镇得住那群泼皮无赖,叫那班牛头马面乖乖放人的,除了俺家大爹,还有哪个驴鸟敢应承?”

韩道国如同溺死鬼抓着了根浮草,眼里贼光一闪,旋即又灰塌塌暗下去,嗫嚅道:“大官人…大官人何等金贵人儿?我…我不过是他铺子里一条刨食的伙计,连他老人家靴子底儿的泥都舔不着,如何敢…敢去讨臊?”

“你不去又如何知道?还管不管你家婆娘?那可不是我来保的婆娘!”来保一口浓痰啐在地上,油手指头狠狠戳着他汗津津的脑门:

“猪油蒙了心!狗屎糊了眼!大官人最是菩萨心肠,又体恤手下人!你如今遭了这天杀的横祸,不正是跪舔他老人家靴尖儿求恩典的时候?”

“只管去求!备一份‘求恩’的帖儿,哀告大官人看你往日还算勤谨,开金口,发慈悲,搭救则个!”

韩道国被来保这一盆狗血淋头,倒浇得心头乍明还暗,忙不迭磕头如捣蒜:“来保大爷说的是!我这就去!”

韩道国来到家中,家中早已被哪几个泼皮翻得底儿掉,箱笼倒扣,破絮烂布遍地,稍微能卖个铜板的都给顺走。

韩道国眼珠子都红了,哪顾得上收拾?

腚上着火似的拍开隔壁卜童生那扇吱呀作响的破门。

这老童生姓卜,是个考白了胡子也没摸到秀才毛的穷酸措大,平日靠着替街坊写写休书、借据、春联,混几口馊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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