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他突然崩溃地大叫一声,慌乱地将她打横抱起来。
两人全身湿透地起身,带起大片的水珠。
“宝宝,对不起。”
“对不起,宝宝我错了。”
“我说的都不是真的,我就是犯贱而已。”
“我只想你不要无视我,看一看我。”
周温昱的嗓音已经带上颤抖又委屈的哭腔,像是知道犯了大错的孩子。
被他这样一抱一颠。
简泱的世界天旋地转地颠簸,更要直接昏死过去。
“裙子,”她用尽最后的力气,“解开。”
就是因为这个该死的衣服,简泱快被箍得窒息而死了。
周温昱跑着将她放在床上,跪在地上,冰凉的手指去找裙子的暗链。
这条暗链是简泱都在店员的提醒下才找了好一会的,在左侧腰,隐在层叠的布料下面。
周温昱却立刻就能摸到,一把解开收腰的系带,接着熟门熟路地拉开拉链。
…贱人。
又是他安排的。
简泱无力闭上眼睛。
周温昱还在耳边疯狂地祈求。
“宝宝。”
“宝宝。”
“宝宝,你睁开眼,看我一眼。”
胸前和后腰的束缚总算松开。
氧气能进入胸腔,简泱总算从濒临死亡的状态回归。
但大脑还是一片昏黑。
简泱很少让人自己对人生摆烂,这刻却只想逃避。
放任自己晕过去,不用再面对他,她竟然感觉到出奇的放松。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简泱听见周温昱颤抖的声音。
“泱泱…宝宝,我错了。”
“不要,宝宝睁开眼,我错了。”
“啊!”周温昱大叫。
跑去打电话的路上,还绊到地毯,重重摔在地上。
正在看门的Liik要奔过来,脖子又被铁链拴住,只能焦急地“吼吼”两声。
为了看热闹,凯尔曼二人是和私人医生一起过来的。
周温昱的电话打来时,他正和阿尔伯特一行人在包厢玩扑克。
他要求必须是女医生。
时钟才零点过半,看到这个微妙的时间,阿尔伯特骂了声畜生,打电话让医生过去:“半小时就把人搞坏了。”
凯尔曼怜悯地啧声:“Pirl。”
两人想了想,都丢了扑克,没按捺住好奇地来到顶层。
无他,实在是认识近十年,真没见过这个疯子纵过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