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岁禾心虚地眨眨眼。
她是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但没想过跟他有……
她怕他还来不及,哪敢啊?
“我又不知道是您……我对您既没有贼心,也没有贼胆啊。”
宋持砚又被气笑了一声。
她太过无辜柔怯,他连表露怒容都不免担心吓着她,自从遇到她,每每气到极点只能笑了。
他低声问她:“觉得难以界定你我的关系,对么?”
田岁禾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到底想干什么,管他的,先点了头再说,她急急地点头如捣蒜。
他温和许多:“无妨,我来告诉你我们是什么关系。”
田岁禾方浮起的心又有即将下沉的错觉,她期盼着他能摆正关系,或者说句他是她的夫兄。
好让她可以顺势纠正关系。
可宋持砚却揽着她的腰肢,贴着她的唇,把话一句一句地渡入她的口中,直抵她心里。
“若你乖乖地留在我的身边,我便是你的夫婿。”
“否则,便是——”
他压低声说了两个字。
田岁禾错愕地望着宋持砚,难以想象他这连看到一片肠衣都要皱眉的人,居然会说他是她的。
情……夫。
她被这称谓吓到,更被他这句话背后的打算吓到了。
他、他想干什么?——
作者有话说:他和她的孩子,却长得像他。今日先浅疯一点,之前文案上的祠堂和浴桶疯还没到,因为吃盐哥会在不同场合不同程度的疯。因为涨幅不太理想,所以这两天在测试文案,文案会变来变去,但内容不会克扣,先打个包票。[玫瑰]
第39章
情夫。
苟……合……
宋持砚线条清晰的唇一张一合,道出让田岁禾面红耳赤的话。难以想象的这总是冷淡抿直,仿佛无情无欲,竟会说出这样粗鄙的话。
这太过意外,她甚至关切起他,“你不是疯了吧?”
宋持砚亦这样疑惑。
但话已出口,他不会收回,也不会再假装道貌岸然。
他们双双沉默,后方突然有人经过,田岁禾绷紧头皮,路人鞋底踩过枯枝的声音落在她耳边像在拆人骨头,被别人撞见她和大伯哥在墙角私会,可不就是在拆她的骨头?
她后背死死贴上墙要将自己融进墙里,十指用力扣着墙,畏惧地看着宋持砚,生怕他失去理智,拆穿他们不见光的关系。
宋持砚凝望着她。
她杏眸中的不安越是浓烈,他越生出摧毁的欲望,就如当初在歙县的假山后偶遇,吓到她的那次。
或许早在那时他就已对她有了见不得光的心思。
宋持砚目光晦暗,倾身将她压在墙上,再一次吻了上来。
路过的是两个偷懒的丫鬟,两人在亭子里坐了下来聊起府里的事,偶尔提到“三少夫人”、“小小公子”、“大公子”、“三公子”这样的字眼,涉及孩子,田岁禾凝神细听着。
“连府里的老人都说,小公子像极三公子幼时的模样!”
“可不嘛,这孩子真会长。”
“不愧是亲生儿子。”
虽说这对孩子算好话,可此时她只想求她们别说了。
因为她们一开始感慨她和阿郎的孩子,宋持砚的吻就越发肆无忌惮,他含住她的舌尖,摄去她的呼吸和神思,大有若被发现便将他们的关系当众撕破的疯狂。
田岁禾越发怕了他,玉凝方才还说宋持砚是清正君子,可哪有君子把弟妇堵在墙角肆意强。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