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强势,但她离开的背影却稍显慌乱。
这氛围实在古怪,明明三个人穿的好好的,可随着他们一句句逐渐露骨的话,她有种自己被他们两一起剥开衣服,赤身裸体躺在沙发上的错觉。
陆望说一句,她就觉得自己腿心的小穴被他舔了一下。
周叙说的时候,舔她的人又换成了周叙。
两人你来我往,针锋相对,她被自己的幻想折磨的不轻,再不走,她内裤又要湿透了。
慌忙回到房间,换了新的内裤,望着手上湿泞的布料,祝穗轻轻蹙起眉。
很奇怪,她最近的欲望简直强烈到可怕的地步,是因为接受了两个男人同时和她保持肉体关系吗?
可之前也有一段时间和现在差不多,那时她没有这样敏感。
有什么念头再次浮现,和周叙的精液溅到她脚上时那阵古怪的感觉一样,可她怎么也没办法将那道乍现的想法找出来。
祝穗坐在床上重新翻看起计划书,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在眼里逐渐模糊。
太困了,她打了个哈欠,将这些归咎于周叙在浴室折腾了她太久,体力严重耗尽,她干脆放下手上的事,先补觉再说。
闭上眼,她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中途周叙喊她起来吃东西,她困的实在爬不起来,被迷迷糊糊喂了点粥。
因为感觉有点怪,她当时睁了点眼睛,发现喂她喝粥的人是陆望,周叙在身后抱着她,她正躺在他怀里。
真难得,他们居然如此和谐的处在同一空间,只为了给她喂饭。
喝完粥,祝穗又睡了过去,这一觉一直睡到半夜,醒来的时候周叙躺在她身边,手揽着她的腰,将她牢牢抱在怀里。
祝穗眨了眨眼,唇角悄悄勾起一点笑。
陆望说的对,她这段时间睡眠确实不好,但她这一觉睡的格外踏实,睡梦里都能感觉到身后男人胸口炽热的温度。
就是睡的太久,从中午一觉到半夜,她膀胱有点受不了。
起身时周叙醒了,得知她要去卫生间,揉着眉心要起来陪她。
他眼下也有一圈青黑的痕迹,这几天忙着新项目的事,还抽空帮祝穗搞定基金会,合眼的时间少的可怜,好不容易在祝穗这睡了个安稳觉,祝穗哪里忍心让他起来。
而且她就是在家里上个厕所,拢共几步路的事,又不是小孩,还得人陪着。
“你睡吧,我一会就回来了。”祝穗在他怀里蹭了蹭,仰着头笑:“给我暖床。”
周叙被她逗笑,吻了吻她的唇瓣,声线带着刚睡醒的轻哑,格外缱绻:“好。”
这一刻气氛莫名温馨,祝穗很喜欢,心里是想多留一会的,但实在是憋不住了。
她想快点回去,走路时快了点,地板被踩的蹬蹬响,走到门口,漆黑的客厅让她反应过来现在是半夜,她这样走会吵到楼下的阿婆,又连忙放轻脚步。
她奔着卫生间去的,没成想还没走两步,隔壁房间的门打开了。
一双手从黑暗中伸出,准确的将她捞进怀里,少年个子高,将她腾空抱起也不费力,一点动静都没发出,下一秒祝穗就被摁在门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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