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寻一个小小的手段,就把徐光头的气运给夺了。
这徐光头当然不敢多说什么,而且,就眼下真正应该面对的问题,是《人在?途》的版权纠纷问题。
本身这个事儿,其实不算是个大事儿,而且,目前也可以说。。。
夜更深了。
小宇写完最后一行字,笔尖悬在纸上,墨迹缓缓晕开,像一朵缓慢绽放的黑花。
他没有盖上红绳钢笔的笔帽,只是将它轻轻横放在稿纸边缘,仿佛随时准备继续写下去。
窗外,梨树的花瓣被风卷起,一片片撞在玻璃上,又悄然滑落,如同某种无声的叩门。
他闭上眼,听见自己呼吸的节奏与书店深处某处滴水声同步??那是老式暖气管在春寒中冷却的声音,也是记忆链启动的前兆。
他知道,那种感觉又要来了:不是疼痛,不是幻觉,而是一种**沉入他人生命褶皱里的失重感**。
这一次,来得更久,更深。
画面浮现。
一个穿校服的女孩坐在天台边缘,双腿悬空,风吹乱她的刘海。
她手里攥着一张成绩单,背面写着“妈妈说考不到前三就别回家”
。
她低头看手机,聊天记录停留在半小时前:“你妈打电话骂我带坏你。”
“对不起。”
“不怪你。”
然后是漫长的空白。
她把手机放进书包最里层,像是怕它再响起来。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廉价口红,在栏杆上写下三个字:“我累了。”
字迹歪斜,却用力极深。
小宇猛地睁开眼,胸口剧烈起伏。
这不是陈默的记忆,也不是系统推送的情绪残片。
这是**实时接入**??心语网络在无人操作的情况下,自主捕捉到了即将消逝的生命信号。
他冲到终端前,手指飞快调出数据流。
屏幕闪烁,定位锁定在城东一所普通中学的顶楼。
时间戳显示:此刻正在发生。
“林昭宁!”
他大喊。
没有人回应。
他这才想起,林昭宁昨晚去了边境小镇,参与一场针对留守儿童的心理干预项目,通讯因天气原因中断已逾十二小时。
少年带着孩子们去山里采风写生,书店只剩他一人。
小宇盯着屏幕上那个不断跳动的红点,心跳如擂。
他知道,按照规程,这种级别的危机预警应当立即转接应急中心,由专业心理干预团队介入。
可他也知道,等流程走完,电话打通,人可能已经不在了。
他抓起外套,把那支红绳钢笔塞进口袋,冲出门去。
街道空旷,晨雾未散。
出租车司机听说目的地后皱眉:“这会儿学校还没开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