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乐时。
“好!
这次有吴老师坐镇,那一切就都好了!
哈哈哈……”
“老板,不要忘了陈佳上老师,他才是这次金像奖的主席。”
“对对!
还有陈老师,哈哈……这不是更稳了嘛!
哦对了,那个《。。。
心语车在昆仑山脊线上缓缓爬行,车轮碾过结冰的碎石坡道,发出咯吱作响的摩擦声。
海拔四千七百米的空气稀薄得像一层透明的膜,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痛。
老周紧握方向盘,额头沁出细汗,时不时低头看一眼仪表盘上的氧气浓度读数。
“这鬼地方,连风都是冷骨头的。”
他嘟囔着,却仍把暖气调低了些,怕车内湿气凝霜遮住视线。
小宇靠在副驾,手里攥着那封来自武威的信复印件,目光落在“阿娜尔从未回来”
这几个字上,久久未动。
窗外,雪峰如刀锋般切割天际,云层低垂,仿佛随时会压下来。
他的思绪却早已飘回三十年前??那个暴风雪肆虐的冬夜,白杨树下等待的男人,录音机里沙哑的呼唤,还有赵文秀躲在值班室颤抖的手指按下录制键的一瞬。
他知道,DJS-001不只是一个编号,它是一段被时间冻结的情感,在沉默中等待了整整三十六年才终于迎来回应。
而这份回应,并非来自科技或档案系统,而是源于另一个普通人??一个曾偷偷录下广播、藏起磁带、默默守护一段记忆的老兵遗属。
“人这一辈子,说到底,就是几个声音能记住。”
老周忽然开口,声音低沉,“母亲哄睡时的歌,父亲临别前的一句‘好好活’,爱人最后一次说‘等你’……这些声音比命还重。”
小宇点点头,轻轻将信收进胸前口袋。
“所以我们做的不是收集录音,是在打捞沉没的时光。”
车子终于抵达赛图拉镇边缘的边防哨所临时停靠点。
由于大雪封路,原定接送教学点师生前来录音的计划取消,他们只能亲自上山。
两名战士协助他们背装备徒步前行,寒风割面,每走十步就得停下来喘息。
五分钟后,那座孤零零的教学点出现在视野中:一排低矮的土坯房,屋顶积雪厚达半尺,烟囱冒着微弱的青烟。
校长迎出来,脸上冻得发紫。
“孩子们等你们很久了。”
他说,“丽娜昨晚画了一整晚的画,就为了今天见你们。”
屋内生着煤炉,五个孩子围坐在火炉旁,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们带来的设备。
小宇蹲下身,从包里取出振动仪和手语翻译平板,又拿出一套彩色贴纸作为礼物分发。
气氛渐渐轻松起来。
轮到丽娜时,她主动走到录音台前,用手语表达:“我想给爸爸听我写的诗。”
翻译员迅速转述:“爸爸,今年春天,老师带我们种了一株野蔷薇。